曹琮也是聰明人,豈能看不出石韋在擔憂甚麼,便是對勁的笑道:“曹某是人微言輕,這件事也隻是藉著家父的幾分薄麵罷了。”
石韋還記得,前幾年宋軍入川滅後蜀,蜀地安定以後,各路宋將都殺紅了眼,竟然大肆殺俘,在四川到處劫掠,唯有曹彬軍紀嚴明,未曾有擾民之舉。
“鄙人石韋,曹虞侯客氣了。”石韋忙拱手答禮。
曹虞侯嗬嗬一笑:“恰是我。”
石韋的眼眸中,明滅著難以置信的神采,他千萬冇有想到,人間竟有這般偶合之事。
他本想一笑了之,俄然之間,心中猛的產生了一個動機。
冇想到,相隔半年,從當塗到都城,他們會以這類體例再次見麵。
念及此,石韋不由奇道:“曹虞侯彷彿對我這事成竹在胸,那位盧大人真的這麼好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