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樊佩蘭聽到屋中傳來笑聲時,她總算是鬆了口氣,還覺得石韋勸說勝利。
潘佑聽罷,方始安下了心,卻又歎道:“遠誌你有如此才調,終究卻落得被逼得遠遁他國的境地,看來我大唐確切是氣數已儘矣。”
“潘大人。”石韋忙迎了上前。
聽得這番對話,潘佑已是氣得神采烏青。
二人說話之間,車馬已是到了潘府。
樊佩蘭更加的不解,欲待再勸時,樊若水卻先道:“姐姐,若水是甚麼樣的人,姐姐你應當清楚,請信賴我,我毫不會讓你們絕望。”
“你――你無恥――”
他說著,竟是作勢膜拜了下去。
石韋的打趣,將潘佑衝動的情感撫平了很多。
樊佩蘭天然做夢也猜不出來,那二人方纔在屋中時,到底是說了些甚麼話。
潘佑麵露茫然。
潘佑點頭一歎:“算了,顛末這一番災害,我已厭倦了仕進。此番出獄,我已決定去官歸隱,閉門著書,再也不去過問國事。”
一起上,石韋方纔將事情的來朧去脈,細細的與潘佑說了一遍。
約莫著等了一個時候以後,遙見刑部大牢的鐵門緩緩翻開,描述蕉萃的潘佑行動盤跚的走了出來。
說罷,他拂袖回身,仰笑而笑,大步拜彆。
石韋遂是扶著潘佑,一起回往府中。
當潘佑得知石韋在殿中,冒著冒犯君顏的傷害,決然為他請命之時,打動竟是老淚縱橫。
石韋笑道:“大人先上馬車吧,我漸漸說與你啟事。”
這一府的家仆們驚駭被連累,早已作鳥獸散儘,僅剩一個看門的老仆,見得老仆人返來,衝動得是老淚縱橫。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