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那種味道,不知為何,卻令她滿身感到酥軟有力,腳下一個冇站穩,竟是“臆”的一聲軟倒下去。
實在也難怪,似石韋這般邊幅堂堂,文采斐然,又有一身超凡的醫術年青兒郎,哪家女子能不為之心動。
烏梅“中毒”已深,神智早就有些不清不楚。
敬慕石韋的女人多了去,他當然不成能來者不拒,何況麵前這女子既是郡主的人,又是嗑了藥,若當真要了她,鼓吹出去,本身難道從風騷變成了下賤。
“這藥公然有點用呢,不知石奉禦這裡還藏了甚麼好藥,也不知有冇有甚麼養顏的靈藥。”
石韋怎會想到,這小妮子竟會偷著拿去喝了,眼看她如此景象,想來是藥性發作,已然不成清算。
斯須間,已是偉岸如擎天之柱。
“烏梅女人這般交誼,石某實在打動,我們今後另有機遇相處,又何必急於一時。”
“你淨騙我,你明顯和那潘都知說這是強身健體的藥,他能吃得,我為何不能吃。”
“郡主很好,她服下冇多久就睡下了。”
烏梅扭動著嬌軀,就是不肯走,手指又撫著他的胸膛,口中媚笑道:“石郎,你必然也常吃這藥,你這身子瞧著真真好強呢……”
軟坐在地上的她,竟是伸出雙手,隔著一層紗紗的衣料,捧著那一團雄物揉弄起來。
石韋這下就愁悶了,心想這叫甚麼事嘛,我石韋縱遊花叢,閱美無數,這般被美人刀子架在脖上,強行逆推的事還是頭一次碰上。
他這般一伸手,身上扶著的衣衫便敞了開,烏梅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裡,那一雙纖纖素手,恰好扶在了他寬廣的胸膛上。
烏梅喃喃抱怨著,便將脖間的衣服往下扯了幾扯,幾近將半邊的胸脯都露了出去。
可那種炎熱難耐的感受,卻還是有增無減。
隻是,垂垂的,她卻感遭到身材開端出現潮熱,神智也略開端有些暈乎,彷彿那一瓶藥下肚,竟產生了酒的結果。
他說著,便順手從椅上拾起一件衣衫略略的披了上。
(感激落日兄打賞)
烏梅言辭有幾分顫抖,說話之時,眼睛始終不離石韋那沾著水漬的身材。
石韋欲待脫手,強即將她勸走時,不想卻觸怒了烏梅。
他隻得訕訕一笑,說道:“氣候太熱,方纔洗了個冷水浴,卻不知烏梅女人在這裡,多有失禮了。”
“烏梅女人!”
未等他說完,烏梅一把將他手擋開,嬌滴滴道:“我就是想要你,自從樊樓那次你為我治病時,我就一向惦記取你,我早想把身子獻給石奉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