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女亨_第七章 困境與機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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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行人到雅間用餐的時候,葉函隻見茶坊一樓與二樓的客人並未幾,茶坊掌櫃也是惴惴不安地陪侍在一旁。

“奴家正新學了幾首新曲,恰好請三位品聽。”說完,自琴旁悄悄一坐,細紗衣袖輕拂,叮咚一聲勾起琴絃。

“難怪明天早上門前樹上有喜鵲在叫,本來是有高朋臨門呀。”

裴天佑點頭應是,對於葉函的才氣,在前次商街重修中,就曉得她腦筋矯捷,很有貿易天賦,但此次複興揚州茶坊,他本身都毫無頭續,對她如此胸有成竹,他還是有所思疑。

龍翔也向月瑤敬酒,“月瑤女人的琴技,天下間隻要杭州的琴操女人可比。龍某隻是班門弄斧,讓各位見笑了。”

龍翔和著琴聲手指輕彈桌麵,低頭似是沉浸在這首詞的意境中去。待得月瑤唱完,龍翔走到她麵前,牽起她的手道:“情一字,最易傷人,紅顏薄命大多源於此,這些傷春的詞還是少唱,我還是喜好豪放的詞。”

看葉函胸有成竹的模樣,裴思儉對勁地摸了摸髯毛,看了眼本身的兒子道:“天佑,此次帶你出來,就是要曆練,今後這個家業就要交給你們年青人管了,你要多用心跟在坐的各位學習。”

月瑤唱的是範仲淹的《漁家傲》,這首在高中講義裡讀過的詞,在龍翔的琴下閃現另一種意境,讓葉函對這個令人捉摸不透的風騷公子,更起獵奇之心。

由洞庭入長江,進入揚楚運河,第二天的傍晚,船隻達到揚州。地處運河港口的揚州是商家必爭之地,裴家茶坊離運河不遠,同長沙的茶坊一樣,集飲茶、食宿與沐浴為一體,範圍很大,裴思儉特地在此為龍翔洗塵。

思舊事,惜流芳。易成傷。

“龍公子,你每次都點月瑤女人,我們姐妹可要活力啦。”

“葉賢侄,你呢,如何看。如果你急著去都城尋親的話,我能夠給你川資,先我們一步到都城,如果你不急的話,無妨待我們將這裡事件措置完後,再一同上路。”

“葉姑……葉賢侄”,差點喊錯,跟裴天佑投了一個默契的眼神,內心想著,在這個風騷的龍翔麵前,還是不要曝露葉函的身份為好。

想了想,葉函誠心腸道:“這一月來多得裴伯照顧,小侄當然想與你們一同上路,有個伴。”停了停,葉函看向立在中間的掌櫃:“裴家茶坊在揚州與潭州,運營形式都不異,兼茶飲、沐浴與食宿為一體。這既無益也有敝,好處是輕車熟路,便於擴大,便於辦理,缺點就是太形式化,泰初板,不敷矯捷,不必然合適本地人的口味。掌櫃對揚州的風情文明比我們要體味,不知掌櫃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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