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函聽得龍翔解釋,知他們二人必是為剛纔本身“親吻”裴雲的駭人舉止而產生了曲解,忙解釋道:“實在剛纔在船頭,我是給我那mm做野生呼吸,壓迫她的胸部和腹部也是為了讓她腹中的積水吐出來,好讓她快點復甦過來。”
過了好久,利刃刺破額頭的痛苦並未傳來,就連那股寒意也淡去很多,葉函悄悄展開一條眼縫,一眼看去,卻差點緩不過氣來。雪亮鋒利的劍尖正抵在他額前一寸處,順著長劍往上望去,劍尖前兩寸處是兩根沾著黑灰的手指,苗條的中指與拇指輕鬆的捏住劍身,跳過手指再往上望去,是一隻握劍的手,清秀、白凈、纖嫩的手指與前麵的兩指有天壤之彆,再順著那雙手、手臂望去,是一張如雪的臉,雪花般潔凈、雪花般冰冷、也如雪花般脆弱,彷彿隻要悄悄一彈,麵前這張臉便會飛去、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