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眾鹽匪被這突如其來的竄改驚到手忙腳亂,就是方七佛等人一時也愣住了。
心頭倒是一陣大駭:“這趙公子看起來弱不由風,竟然會傳音入密的工夫。此等工夫,隻曾聽過傳聞,想不到本日終得一見,趙公子竟然如此深不成測……”
玄色的春秋大刀狠狠的劈在青石板空中,隻見得火星四濺,兩塊青石板被劈得四分五裂,那森寒的刀刃離陰義隻差一個指頭的間隔,碎石飛濺到他的臉上,此中一顆小石子擊在他的眼角上,差點冇當場去掉一隻招子。
“賊子要強衝,速速稟報陰幫主!”有人急聲道。
而在絡腮鬍子的中間的那名黃臉男人,也生的極其精乾雄渾,顯得很有勇力。
握了個大草,如許竟然都冇乾掉那貨!白瞎了老子好一場演出!
隻見那人黑麪虯髯,身材極其魁偉雄渾,身著一襲陳舊的黑衫,胸口半敞著暴露塊塊隆起的胸肌和富強的胸毛,手提一柄數十斤的大黑刀。
終究,趙皓停止了神吹海侃,如夢初醒普通,拍頭笑道:“我與陰兄一見仍舊,相見恨晚,相談甚歡,卻忘了陰兄在辦閒事……本日到此為止,來日再與陰兄好好一聚,與陰兄把酒言歡,痛飲三日!”
頃刻間,數名弩箭手被射中眼睛,痛得扔動手中的弩箭,捂住眼睛大呼。
銅錢鏢!
說話的不是彆人,恰是方七佛手中提著的鹽幫堂主楊旋。
本來正和趙皓聊得甚歡的鹽幫幫主陰義,心中終究有點不耐煩了,這趙公子真能侃得,有一搭冇一搭的從江寧那一家酒樓菜味道最好,聊到秦淮河邊哪家青樓的女人活兒最好,又問他娶了幾個小妾,生了幾個後代,在哪退學……
兩人神采大變,齊聲道:“豈敢扔下哥哥,若分歧生,便同戰死在此地!”
呼啦啦~
身邊兩人見得他有非常,也紛繁愣住了腳步。
人群當中嘩然大亂。
趙皓微微一笑,對陰義一拱手:“陰兄,再見!”
方七佛咬牙道:“哥哥,事已至此,不若強行衝殺出一條血路,愚弟捨命也要護送哥哥出去!”
兩旁的鹽幫幫眾大驚,紛繁後退了半步,如臨大敵。
玄色的春秋大刀再次舞起,隻見得寒光閃過,一名鹽幫幫眾被劈成兩半,鮮血噴灑了一地,緊接著又接連有兩名鹽幫幫眾被砍翻。
巷子外的街道上,趙皓仍舊纏著陰義周旋,聽到方七佛那邊傳來的“公子安在”四個字,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暗爽。
“我在兄長三百步以外,特來救兄長,兄長不必惶恐,待得賊匪亂起,便趁亂往北麵殺出,休得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