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二夫人兩眼一閉,再度暈了疇昔。
本來放在桌上的銅鏡晃了幾下,差點兒掉下去。蕭逸飛皺了皺眉頭,他很清楚,麵前的李慶祥情感已經到體味體的邊沿,不過,謎題卻不是頓時就能解開的。他語氣誤淡地開口道:“不如這裡還是先交給我吧?天已經大亮了,想必你們已經有好幾天都冇有好好用飯了,先籌辦一頓豐厚的早餐。”
蕭逸飛在對她們的查抄結束以後,又把她們頭天早晨睡過的處所當真地查抄了一遍。這四個仆婦打了地鋪,並排挨著睡在甄夫人的床邊,也就是說,她們五小我是在同一個處所出的不測。
這時,一聲尖叫再度突破了後院的沉寂。東配房裡收回一聲尖叫,接著一個慌得不成模樣的丫頭從那邊跑了出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驚嚇過分,她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這麼詭異的景象,讓溫馨下來的人再度變得發急起來,並且那種情感恐怕很快就會漫延。蕭逸緩慢步走了出去,而甄夫人緩慢地包上了頭巾,也跟著走了出來。
甄夫人歎了口氣道:“能吃甚麼啊?這幾天都民氣惶惑的,冇有人敢出去再去采買甚麼東西,前些日子被那些人宰的雞鴨,誰可有表情吃?隻不過拚集吃了一些粗茶淡飯。大師吃的東西是一樣的,都到了這個時候,也冇有貴賤之分了。”
蕭逸飛當真地打量著後院,這裡雖說是後院,但精確地說是第三重院裡,是整座西山雅居的正中心。傳聞因為這些日子鬨得民氣惶惑,本來分散住在各個院落的人都集合到一起,大部分的女眷都被集合到這裡。李大人的兩位妾室住在東西兩配房,而甄夫人則帶著四個最信得過的仆婦住在正房的東間。頭天早晨還是好好的,夜裡她們也不以為聽到了甚麼聲音,或者是有甚麼奇特的動靜,但是早上起來以後,她們才發明本身的頭髮掉了一部分,很像是傳說中的鬼剃頭,並且頭髮並不是全數掉下來,隻是掉了一部分,頭皮都露了出來。如許的景象,要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特彆是梳頭髮的時候,那頭髮跟著梳子落下來,隻剩下光禿禿的頭皮,更讓她們魂飛魄散。
那幾個丫環嚇得六神無主,明顯跟甄夫人有一樣的擔憂。在甄夫人說出這些話以後,本來不安的她們變得更加惶恐。蕭逸飛皺了皺眉頭,死力安撫著她們。他和順的語氣,讓她們的情感逐步安靜下來。
“翠兒,你這個丫頭瘋了嗎?”甄夫人身邊的仆婦大聲地斥責道,“你們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快點兒把她給我拉到柴房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