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嶽銀瓶不消他解釋就已經鑒定此信的確出自秦天德手臂,因為在秦天德剛到臨安招考之時,她就從書房燒燬的紙張上見過秦天德筆跡。
“哎,”麵對嶽銀瓶的苦苦要求,韓世忠不為所動,隻是再次歎了口氣,“來不及了,秦天德現在恐怕已經身異處了,最好的結局也不過是被關入老賊府中的地牢,隻等一死了。”
嶽銀瓶如釋重負的神情終究為他供應一條引子,幫他將心中統統的不當之處串連起來。想到秦天德信上所寫的內容,神采大變!
“在我手上?”嶽銀瓶更加迷惑了,就連剛替韓世忠換了一杯熱茶的韓忠也是不解的看著他。
“銀瓶,你們小輩對秦檜老賊體味的太少了,他是那種心中已經下了狠心但大要山還若無其事的那種人。隻要秦天德跟他說,已經勸服了你,三今後能夠結婚,那麼老賊絕對不會再多說甚麼,也不會給秦天德改口的機遇,老夫這麼說,你明白麼?”韓世忠的語氣始終都很平平,彷彿秦天德的存亡他已經毫不體貼。
費了好大工夫,嶽銀瓶連猜帶蒙的總算是弄明白了信上的粗心,臉上暴露了憂色,情不自禁的低聲罵道:“該死的騙子,既然都有了應對之策,為甚麼就不能直接奉告我呢!”
“韓父執,您這話如何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