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他,我當日也很難對於得了秦檜。再說了我既承諾保他百口性命,自當不會食言。”
秦天德搖了點頭:“舅兄,那些基業還要留住,並且要想以往那般打理。對了,吳罡一家可曾安設好了?”
不過有一件事倒是讓秦天德有些吃驚,那就是齊正方和杜疤拉二人在海上那麼長時候,竟然冇有聽過皇家船隊。要曉得他早就將海圖以及司南針碗甚麼的獻給了趙構,以皇室的才氣,絕對能夠運營起一支範圍龐大的船隊,停止外洋貿易。
嶽震並冇有跟秦天德開打趣,他瞪大了眼睛指著秦天德的鼻子,用稚嫩的聲音大聲吼道:“狗官你說,你究竟是如何將小人塞到我姐肚子裡的!”
“你們幾個不想活了麼,竟然敢禁止小爺,莫非覺得小爺清算不了你們?快叫狗國師出來見小爺,小爺明天不讓他曉得小爺的短長,小爺就不姓嶽!”
“不錯,我但願你提舉泉州市舶司。從建炎二年到紹興四年,泉州所交納的稅金占了天下收繳稅賦總和的一成,可現在卻越來越少,不過泉州本地的官員,特彆是市舶司的官員倒是腰纏萬貫。
放心好了,既然讓你聞聲,就申明少爺我對你的信賴,用不著那般委曲自家女兒,再說了,正方是我舅兄,如果我再納妾,他豈不是要擔憂錦兒的職位?嗬嗬。”
“大人不成啊!”杜疤拉和齊正方聽到這裡,齊齊出聲勸止,“少爺,您可曉得那海圖,另有司南針碗代價多少?那是萬金不換的寶貝,如果冇有了這些,我們的船隊就冇有任何上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