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的緊?若真是如此,為何你遲遲不來提親,反倒是傳聞我有了身孕纔來?若非因為這個原因,你為何會這麼焦急的要迎娶我過門?莫非你不曉得眼下局勢嚴峻,大戰一觸即,你竟然要現在應娶我過門,還不是因為傳聞我懷有身孕?
“局勢已定?秦天德,甚麼叫局勢已定,眼下軍情告急,你竟然說局勢已定,另故意秘密迎娶我過門?”
嶽銀瓶的話有些生分了,秦天德聽著有些肉痛:“瓶兒,是我錯了,我這就讓家父去處令堂提親,立即迎娶你過門,風風景光的過門。”
內室內冇有瞥見嶽銀瓶的身影,而床邊粉紅色錦緞床幃完整散落開來,將全部床榻遮了個嚴實,看模樣嶽銀瓶就該當在內裡。
嶽震並冇有跟秦天德開打趣,他瞪大了眼睛指著秦天德的鼻子,用稚嫩的聲音大聲吼道:“狗官你說,你究竟是如何將小人塞到我姐肚子裡的!”
“本日我聞聲孃親在罵姐姐,說甚麼彷彿姐姐肚子裡有了你的娃娃,罵姐姐不知廉恥。我向來都冇有聽過孃親這麼峻厲的叱罵姐姐,姐姐都被罵哭了。狗官,你說你到底是如何把小人塞到我姐姐肚子裡的!”
“那令堂如何說?”秦天德一把抓住嶽銀瓶的柔荑,嚴峻的問道。
“狗官?你如何來了?你如何會到我的內室?”床幃內傳來了嶽銀瓶的有氣有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