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春是你的大兒子？”於艮點了點頭持續發問。瑪武三十出頭的人，還挺能生。

大塊的冰雪落到了薩納台的頭盔上，算是高空墜物吧，多少有點痛。更痛的卻在內心，二太子五十匹馬馱的財賄，才換了五枚轟隆彈。又拿五十人的鐵甲換到了十枚。這麼高貴的寶貝神器，就被阿布卡赫赫點了聽個響？

薩納台及其部下都是見地過轟隆彈爆炸的，此時還是幾乎被戰馬掀翻墜地。貌似爆炸聲比疇前更大了？剛纔薩納台實在偷眼瞧見了魯庫手裡的轟隆彈，彷彿比疇前小了一圈？古怪！

“你家幾口人，產糧夠吃嗎？”於艮想到了一個能夠的解釋。

兵戈當然是要死人的，豈不知亡國死人更多。何況前者是甲士流血捐軀，後者倒是百姓生靈塗炭。

再看阿布卡赫赫極其隨行步隊的戰馬，並未“唏律律”地嘶吼，隻是不滿地打些響鼻，嘴裡噴著熱氣，腳步也冇停下來。

“是的。本來能幫著家裡乾點活了。但我想，跟著阿布卡赫赫，會很有出息。”瑪武吭吭哧哧的，但意義還是表達清楚了。

這火絨是由植物軟毛和麻布纖維編成的，輔之以燧石打火，很輕易撲滅。這是蘇都哩的另一項巨大發明。點完火就用手指頭掐滅，以備下次再用，目前火絨已經設備到了小隊長一級。

算甚麼的是，女真人不是漁獵民族嗎？辨彆於契丹、室韋等遊牧民族，如何變成農耕社會了？於艮發明，本來有好多觀點是不精確的。這一趟出行，還真是漲見地了。

於艮點頭以後，魯庫趕緊跑到另一輛雪橇處，扒拉開覆蓋的獸皮，取出一枚轟隆彈來。隨後蹲在地上，“劈裡啪啦”一陣敲打，撲滅了一段火絨。

空中不是冰就是雪，不敢放馬奔馳。於艮讓人在馬蹄上綁了麻布，能夠增加摩擦力。盆奴裡竟然冇有釘馬掌的，許是鐵料太貴？真冇天理啊！

孟子曰，“入則冇法家拂士，出則無敵海內亂者，國恒亡。”大遼那麼輕易就被大金拿下，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澶淵之盟”，宋遼百年戰役，乃至於吏治敗北，軍隊腐朽。大宋比大遼強點，因為西夏一向在折騰，大宋被折騰出了一支強大的西軍。

越裡吉又叫五國頭城，位置在後代的哈爾濱所屬依蘭縣。於艮冇到過依蘭，但哈爾濱是熟諳的。即便風平浪靜，鬆花江也是滾滾汙流，依著女真人或者胡裡改人的生長程度，雄師底子不成能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