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臟拿著一根草棍,比量著“一斤”的長度,皺著眉頭思慮半天,終究還是很不屑地交給了蘇都哩——十平分,小事爾!
沃淩替阿布卡赫赫做了總結,包含肮臟在內的小朋友們,幾次點頭,必然是在深切地自省。
四天前觀光了天下首富之家,於艮就感覺臭味粘在了身上。明天又沐浴了一場凍土和冰雪,頭髮裡滿是土渣子。更彆說還出過好幾次透心涼的盜汗。
當然,還要考量禮品的代價,聆聽送禮者的要求,覈算支出本錢比。如果超出了軌製乃至法律的邊界,還要計入東窗事發的概率,以概率的倒數乘以支出。總之,收禮也是個技術活兒。當官不輕易,大師相互諒解……
嗯,禮品收下。上麵該聽聽溫迪罕的要求了,哥會承諾的。
“肮臟,我們去跑步!”沃淩拖著肮臟下炕,肮臟嘴裡嘟嘟囔囔的,但終究還是從了。
我真的需求一個新木盆。
“刻度一”被阿布卡赫赫定義為“一斤”。肮臟的事情是把秤桿上的一斤分紅十等份,每一小份,阿布卡赫赫將其定義為“一兩”。然後,還要把刻度擴大到五斤。
做得對了,沃淩就會賜與嘉獎——一張花花綠綠的糖紙。
於艮剛給沃淩和肮臟,以及九個小薩滿講完了《漁夫和金魚》的故事,收成了滿眼的細姨星。
“悟性不錯!”於艮揉了揉沃淩的頭髮。咦,這小子的頭髮如何變潔淨了——不會是為了讓阿布卡赫赫揉得舒暢吧……
五國部不堪大遼剝削,拔乙門應運而生,盆奴裡率先抗遼。逐步的,一盤散沙的五國部,被拔乙門連合起來,構成了胡裡改大聯盟。拔乙門被選為總盟主,同時也是天下胡裡改人的共主——號令天下,莫敢不從。
大通鋪的尾端,肮臟在製作一個初級玩意兒——桿秤。桿秤的道理實在很簡樸,就是一個不等臂的天平。找一根硬木棍做秤桿,在粗的一端牢固拉線秤鉤,分開秤鉤幾公分,牢固一個向上拉的提手。秤砣是一隻裝滿水的礦泉水瓶。
於艮勉強聽懂了,倒是一知半解。鷹路是有汗青記錄的,胡裡改人稱鷹——也能夠是某種特定的鷹——為“雄庫魯”,溫迪罕說的就是“雄庫魯之路”。汗青上說鷹路代表了大遼國對女真人的壓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