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卡赫赫……”
好吧,哥聽不懂你們的話。你們也聽不懂哥的話。大師扯平了……
“讓他們,都起來!該乾嗎,就乾嗎去!”
藍藍的天上,木有白雲飄,更無一絲霧霾――這尼瑪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啊?
小傢夥的嘴唇和眉毛一起顫抖。嘴裡嘰裡咕嚕,劈裡啪啦,鏘了個鏘了個鏘了個鏘……
瞭望崇山峻嶺,銀裝素裹。逃竄的人馬已經消逝不見。山坡上死傷累累,病篤的戰馬在“噅噅”哀鳴。
小傢夥被拍得齜牙咧嘴的,好歹站穩了。還朝於艮奉迎地笑了笑,笑得跟哭似的。能笑出來就算不易。
到處都是固結的血水,絲絲北風不敢動粗,血腥味濃烈不散。這就是一個修羅場,亡者多肢體不全,實在是慘不忍睹。
小傢夥比比劃劃地先容,於艮當然是連猜帶蒙――這位還是敵方的帶領?歸恰是個首要人物吧。
於艮一轟油門,越野車顛簸了幾下,然後就穩穩地爬坡。歸正也看不見路,約莫著爬一段就算了事。
這小子有點機警勁兒哈!於艮伸手揉了揉小傢夥的亂髮。呃,這一手的油……
這是給哥的?於艮莫名其妙地看著小傢夥。小傢夥雙手把鐵盔舉得高高的,便利於艮伸手來拿。
看小傢夥的比劃,當時兩位帶領正在親熱友愛地閒談――呃,英勇地單挑呢,大戰三百餘回合――敵酋卻被哥輕鬆適意地收了?
於艮蹲下身子,仰起臉來,暴露最馴良可親的笑容,漸漸地說,當真地比劃――小朋友,乃懂了吧?叔叔家裡有金魚……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老邁,咱換小我成不?哥真不是這塊料啊!
應當也有傷者需求救濟吧?大夥兒如何都不焦急呢?
於艮拉著小傢夥的手,返回了剛纔的泊車處。
於艮鼓勵地點了點頭。小傢夥當即跳將起來,拖著車頭處的帶刀大哥,手舞足蹈一通說,當然還是鏘了個鏘了個鏘了個鏘……
世人整齊不齊地號令,整齊不齊地叩首,臉上都是按捺不住的憂色。
全部過程中,進步也好,爬坡也好,泊車也好,貌似都是越野車在自行其事?
回身望,兩道赤色的車轍,觸目驚心腸印在雪地上――哥到底撞死了多少人馬啊?我們說好了哈,冤有頭債有主,要找閻王去抱怨。哥就是個打醬油的,小人物不值一提的說……
小傢夥的眼睛吵嘴清楚,神采嚴峻地盯著於艮的嘴,明顯是在儘力地體味神諭。不得不說,這個小腦袋瓜還是滿靈光的。終究摸索著伸手,先指了指四周跪著的人,又指了指中間的人馬屍身,求證於艮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