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等會,他彷彿往汴河去了,從速跟上去!”
“估摸是……碰到費事了。”
成果,跟了一天都冇甚麼事。張正書就是去茶社喝茶,聽博君人平話,末端又在酒樓吃了一段飯,這纔回京華報社。
“就是,除了充公支菁樓以外,甚麼處所好玩,他都去遍了!”
“接下來,隻能懦夫斷腕了。再過兩日,動靜應當就傳到汴都城了。你們……今晚就清算好,明日我安排人送你們出城。”張正書也是很不捨,“其間怕是呆不住了,要走就從速走!”
“不成,你們留下來,那我的打算就全打亂了。聽話,此去漂洋過海,到流求那邊,已經有我們的新家了。我們在流求那,重頭再來!”張正書安撫她們說道,幸虧這事過分危急,曾瑾菡和李師師都曉得,半刻遲誤不得,隻能依依不捨地分開了書房。
李師師也非常擔憂,但她並不能給張正書甚麼幫忙,隻無能焦急。
張正書苦笑了幾聲,呆呆地看著桌案上的地球儀。
本年是元符八年,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到宋朝八個年初了。這八年時候裡,他留下了很多東西,包含一手創辦了大宋的科學體係,建立了銀行。也曾經帶兵打過仗,在朝堂上硬懟過那些不知所謂的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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