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大抵一刻鐘,江牧笑了笑,揹著雙手目視滿臉驚詫的韓琦,緩緩道:“唔,就背這麼多吧。對了,素問韓將軍自幼習遍四書五經,下一令可否接的上來?”
又扯了扯江牧袖子,表示他不要承諾。
“白羽如霜出塞寒,胡烽不竭接泰安。城頭一片西山月,多少征人頓時看。”
密營中的孫鵬和另一人假裝成劉洪的下人,與劉洪一同前去虎帳宴會。
本日出師倒黴,接下來可不能再輸了。
“好!”
“既然如此,那我先拋磚引玉。本日江小兄弟來此,為表示敬意,便以“江”作為飛花如何?各位說的每句詩都要含有江字。”梅良平發起道。
江牧冷冷一笑,這群人也太不要臉了。
這小子莫非是不懂事吧?
一進大堂,江牧便看到上首坐著韓琦,而與韓琦同桌的,是三個身穿衣袍的文人。至於將士一席,則在第二桌。白日敗於楊妙真的彭達,便坐在第二桌的主坐上。
公孫晧將江牧迎了出來。
韓琦氣得神采發白,但又不好發作,隻好端著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下去。
密營的人已經來到了泰安州,江牧下午去了劉氏當鋪,暗中安插了一些暗手。
“如果有人答不上來,便自罰一杯酒!”
“為了增加興趣性和難度,我們說詩句時,要和前麵那人說的意境不異。並且,此次飛花令不是一個一個輪著來,而是由上一人指定下一人答覆。”
一人壓抑五人。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儘長江滾滾來。”
“是啊,梅兄此言正得我心。”酒桌上的幾人紛繁應和。
最上坐的韓琦也是一臉不成置信,好笑剛纔還諷刺江牧學問太低,但現在來看,他們全數上江牧的當了。
韓琦一一為江牧先容,這些人都是泰安州的青年才俊。
冇想到這一下,顧雪頓感滿身發麻,一張俏臉頓時紅了起來。
聞言,世人皆是哈哈大笑。
偏過甚看向江牧,故作姿勢的道:“江兄不知有何高文?可否念出來讓我等一觀,也讓我等瞻仰一番……”
韓琦那話隻不過是恭維,你如何還當真了呢?
“什?甚麼?”韓琦彷彿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
這一局,贏定了!
貳內心籌辦的幾句詩,全被江牧說了出來。
連續又說了數十句,世人神采變了,暴露濃濃惶恐之色。
江牧在傍晚時分,玉輪已經呈現時,才帶著顧雪一同前去了宴席。
見江牧說的樸拙,公孫晧不自發的點點頭。
一旁的顧雪拉拉江牧的袖子,表示他彆這麼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