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順哇的一聲叫了出來,額頭上頓時冒出汗水。
但是江牧,最起碼要涵養個七八日。
“這就是你們的第一課!”
“給我上藥吧。”等安設安妥後,江牧對江一誠說道。
“彆,還是彆上藥了。”江牧疼的嘴角直抽抽,對著江一誠說道:“就你這麼乾,我就算冇被打死,也會疼死。”
並且江牧這一次比試,不但爭到了北伐戰役中的全數功績,並且還能收攏陳昂的軍隊,讓將士們眾心所向,在軍中聲望更上一層……這是統統人都冇有想到的。
等兩人打來了水,便讓江牧伏在床上,漸漸的用溫水洗濯傷口。
聽到江牧讓史彌遠吃癟,江一誠瞪大了眼睛。
“哦哦。”江一誠笨手笨腳的找來創傷藥,便想敷在江牧身上,頓時疼的江牧嗤牙咧嘴的。
這下子好了,五十鞭子抽下去,明天估計睡覺都成了題目。
再想想陳昂所做下的那些肮臟事情,與江牧、何順比起來,的確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顧雪也在一旁幫襯道:“我去拿繃帶。”
聽到江牧這混不吝的話,世人一陣莞爾,頓時感覺江牧分外的親熱,冇有半點架子,一時之間,場上熱烈不凡。
這些人中,就江牧和何順不經打,如果胡三刀這類皮糙肉厚的壯漢,捱了這五十鞭子,喝一斤烈酒,比及了第二天,又是活蹦亂跳的。
被鞭打的時候還能忍耐,冇想到一上藥這麼疼。
“那如何辦?”江一誠愁眉苦臉的攤攤手,道:“我們江家但是大戶人家,也冇做過這類事啊。”
兩千名傷兵攙扶著跪下道:“我等心折口服,請將軍免除懲罰!”
火辣辣的疼痛從後背傳來,江牧牙齒一咬,奶奶的,想要讓這支軍隊毫無隔閡的融入何順的軍隊中,那這就是代價啊。
這一頓鞭罰,看的大家心悸,陳昂部下的士卒也是暗自佩服。
胡三刀趕快搖點頭。
怪不得何順部下的士卒能獲得勝利,就這般獎懲清楚,並且還把部下的士卒當作兄弟……這些人,焉能不為何順賣力?
江牧大喊一聲。
“咦,賢侄,敢情你另有家眷啊!”聞言,江一誠詫異道。
因而一咬牙,很有些視死如歸道:“來吧,我如果喊一句疼,我就是狗孃養的!”
“是誰打了他?江牧也是他們敢打的?”江牧展開眼睛,正看到楚瑤和顧雪站在床邊,眼眶微紅,淚珠兒撲朔的落了下來。
他從小到大,還冇吃過如許的苦頭。
隨後與何俊這些人,幫江牧扶到了內裡的床上。
然後,江牧就被士卒用擔架抬回了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