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看出來啊,恪靖侯倒置吵嘴的才氣挺高啊!”史彌遠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這恪靖侯年紀太小,就會在這胡說八道。”
江牧竟然敢諷刺陳昂是懦夫,逃兵?
“哈哈哈……”江牧聽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正的疆場上,那波瀾壯闊,一望無邊的兩軍交兵,又豈是陳昂這點小傷能比的?
不能讓嶽武穆之委曲,再度上演!
陳昂一愣,不是江牧甚麼意義。
卻被人質疑身上的與金兵大戰留下的傷疤!
聽到江牧的話,浩繁官員也紛繁指責。
聞言,陳昂就像是遭到了莫大的欺侮,指著江牧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虎目圓瞪道:“你竟敢血口噴人!”
宋寧宗有些慌亂,殿上的史彌遠峻厲的嗬叱道:“江牧,你可曉得你在說甚麼嗎?“
心中也下定主張,一會兒與江牧站在同一陣營。
這大殿成了陳昂的肌肉秀。
“哈哈哈……抱愧,我實在冇有忍住。嗯,現在我不笑了。”江牧用儘了儘力,才垂垂止住了笑聲,隨後抱拳道:“剛纔聽到史相說的笑話,我實在冇忍住。”
陳昂氣憤的聲音越來越昂揚,最後如同吼怒普通,雙目赤紅,脖頸間青筋暴起,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末將渾身傷痕,此次被人歪曲,請聖上訊斷啊!”
趙姝的小臉上儘是擔憂,她敬愛的江大哥,即將要與史彌遠展開貼身搏鬥了。
想恐嚇江牧?
哼,一個毛都冇長齊的跳梁小醜,還想跟我鬥,的確是不知死活!
“夠了,江牧!”史彌遠憤怒道。
“江牧,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認錯嗎?”史彌遠也生出了幾分火氣,詰責道。
“陳將軍,你最後另有甚麼要說的冇有?”江牧微微抱拳,用暖和不過的語氣勸了一句。
如何能夠?
“大師聽我慢慢道來。”江牧笑著走到陳昂身邊,問道:“你是不是感覺,你背上的傷疤都是你的功勞?是你英勇的證明?”
這……不就是像一百年前的嶽武穆之委曲嗎?
看著兩人身上的印記,江牧點點頭。
“認錯,我認甚麼錯?還請史相明示。”江牧聳聳肩,一臉無辜的看向史彌遠。
到最後,功績還不是他陳昂一小我的?
坐在龍椅上的宋寧宗看到江牧出列,不由得有些興趣,問道:“卿家,有甚麼疑問固然問。”
“笑話?我說的話在你耳中僅僅是笑話?”史彌遠麵無神采的看著江牧。
“正合我意!”江牧向天子解釋了一番,然後從侍衛中找來兩個技藝比較好的,在木劍上麵塗上紅漆,令兩人相互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