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一誠瞪大了眼睛,冤枉的臉都白了,語氣顫抖著道:“賢侄,你說這類話……我心都寒了啊!”
“一大朝晨,如何就有人來了?”江牧心中迷惑,嘀咕了一聲,就想一探究竟。
看來品級森嚴的大師族中,也有真情在啊!
一向暢聊到了深夜,江牧喝大了,扶著牆回到了房間。
在去前堂的路上,江牧找到一個廁所,處理了尿急題目後,也聽到前堂傳來一道道陌生聲音。
清楚是要跑路的節拍啊……
並且更首要的是,江一誠為了補上這五萬兩的虧空,要把江家老宅、江家足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
到時候江一誠攜款逃竄,彆人上門催債的時候……
也因為喝的酒有點多,第二天一大朝晨,江牧就被尿憋醒了。
江牧天然不能看到江一誠的奸計得逞,當即走了出來,看向江一誠,又看向阿誰姓張的賬房先生,不由的問道:“叔父,此人是誰?”
或許是江一誠壓抑了這麼多年,終究卸下了身上的重擔,以是表情放鬆了很多。
“你們張家,仗著有官身,開當鋪,定了這麼高的利錢……看似存款,實則是逼迫收錢,你們把朝廷法度放在甚麼處所了?”
這不由的讓江牧心中感慨,江一誠的日子過的也太苦了。
“那行,那你們可彆悔怨,到時候你們跪在地上求我家張侍郎!”賬房先生一看何如不了江牧,當即一揮手,氣急廢弛的領著下人分開了。
江牧剛瞅兩眼,頓時驚呼一聲,這當鋪的利錢也太高了,用這些書畫當了一萬兩,竟然是九出十三歸的利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