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看到李文神采的鄙夷,翻著賬簿嘲笑道:“這一頁,出售瑪瑙總計兩百兩銀子,贏利為五十兩。出售珍珠為三百三十兩,贏利為八十兩。”
如果劉氏當鋪改換門庭,本身的李家必定喪失慘痛。
江牧目標很明白,就是造船逃竄,當代版魯濱遜漂流記。為此,他做鍊鐵嘗試做了七年,對於鋼鐵的成分、溫度、法度已經研討透辟。
心中慌亂,撲通一聲,猛地跪了下去。
“嗯,查好了。”出乎李文的料想,江牧大風雅方承認了。
江牧搖點頭。
拿著這本賬簿,江牧冷哼一聲,摔在桌子上道:“這是做的假賬!”
而麵前這傢夥呢?僅靠默算?估計要用一年吧?
“是啊,是李大掌櫃的大兒子李文,這小子大要挺傲慢的,但是心機矯捷,說話滴水不漏的。”
“既然如許。”江牧沉吟道:“我們一年前在順天府安身未穩,隻能和李家合作。現在我們已經站穩腳根了,也能夠和其他七家聯絡一下嘛。”
隻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走進門,一眼看到桌子前的江牧,帶著核閱的目光道:“劉掌櫃,這小子是誰?我李家的賬簿如何能讓外人翻看?”
“知縣姚元德。”
“劉掌櫃,我們李家的賬簿已經看完了吧?我早就說過,賬簿冇有題目。我們做買賣仰仗的是誠信。再說我們李家家大業大的,也不會妄圖你們那點銀子。”
“哼,春秋這麼小,嘴上冇個把門的,如果把我李家的出入泄漏出去如何辦?”李文冷哼一聲,敲著桌麵警告道。
本身平白無端喪失一千兩,如果反麵劉氏當鋪合作,再讓那些合作敵手贏利,李家老太爺必定會罵他!
“另有這一項……”
就連劉洪,也不由深深的擔憂起來。
“再拋去開支與路途耗損……但是這兩樣東西是同一期間同一主顧采辦,開支應當隻要一項,你李家卻將開支疊加,導致純利變低,是不是?”
“嗯,李大掌櫃派人過來了?”江牧問道。
江牧走進裡堂,一個四十多歲的削瘦中年人坐在凳子上,麵前的賬簿擺滿了桌子。
“對了,劉掌櫃,我記得順天府不止一產業鋪吧?”江牧笑嗬嗬問道。
“公子,這是算盤。”下人拿來算盤恭敬地放在江牧身前。
但……但是開支疊加在贏利一項中,麵前此人如何算出來的。
“嗬嗬?賬簿有題目?小子,你腦筋冇弊端吧?”李文想到家裡那幾個白叟自傲的模樣,不由得諷刺道:“你如果查出賬簿有題目,我李家本年的分紅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