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正皺眉,一揮手道:“不賣了,我們再拉回曲阜。”
他要價兩千兩,金人直接砍到了五十兩。
孔文正梢一重視,頓時驚醒。
孔文永忙問道:“大哥,我們出來的時候,湊齊的五十兩的盤費,現在另有多少?”
張東和與時俱進,也熟諳到了齊魯的竄改,以及青雲軍的施政目標。
金人搖點頭。
孔文正一摸袖子,神采頓時一白,搖點頭道:“就剩下三四兩碎銀子。”
隨後林文正的攤前,又有兩三名金人前來詢價,每次金人的出價,都是在四十兩到六十兩盤桓。
“主帥來了?”張知府一愣,旋即站起家,道:“快隨我一起去驅逐主帥大人。”
如何在淄州,代價反而腰斬了呢?
“張知府事件繁忙,不消迎我了。”
“我們早該想到的。”很久後,王仕然才反應過來,搖點頭小聲道:“現當代上,除了青雲軍主帥江牧,誰還能有如此大才?”
擱著欺侮誰呢?
“大哥,你說環境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孔文永皺皺眉,指著遠處其他的攤販,提示道:“大哥,你看,其他的攤販固然大聲叫喚,但是做成買賣的極少。”
淄州縣衙,知府名為張東和,現年五十餘歲,登州人士,曾經是舉人出身,厥後不肯為金人所用,是以在鄉間沉湎了數十年。
“那豈不是連歸去的盤費都冇了?”聽到這話,孔文永不怒反喜,勸說道:“大哥,既然我們來了淄州,就冇有拉歸去的事理……五十兩就五十兩吧,俗話說得好,蚊子再小也是肉。”
“當不得主帥如此稱呼。”婦人趕緊行個萬福,道:“就不打攪主帥和夫君議事了。”
“大人,您都一天冇用飯了,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婦人有些心疼,又道:“主帥江牧通情達理,明辨是非,不會見怪您的。”
聽著這傷害性不高,欺侮性極強的話,孔文正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
他們口中的先生,竟然是青雲軍主帥江牧!
那金人嘀咕了一聲,然前麵無神采的走了。
到得最後,孔文正臉黑的就像灶裡的灰,冷哼哼道:“這些金人還真是不識好歹,我們三人千裡迢迢運來宣紙,難不成隻賤賣五十兩銀子?”
聞言,孔文林和孔文永神采很欠都雅,拉來的時候,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現在再拉歸去……
孔文正鬆了一口氣,怪不得,本來金人指的計量單位不是一車,然後孔文正謹慎翼翼問道:“那你以為,多少宣紙代價五十兩銀子?”
很久,他長歎一聲,聲音涼戚悲壯,旋即道:“好,就依你們之言,我們賤賣了吧……誰讓青雲軍把淄州搞得一團糟,唉,青雲軍這群賊人,還真是一大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