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完顏昌都不敢出門,恐怕有人在背後給他一悶棍。
彆的,他要去狠狠地告江火一狀!
他完顏昌也是受害者好吧?
第一日,完顏昌賣出去了五車的羊毛。
乃至,東市的羊毛出售代價更高,隻不過週期長一些。據完顏昌估計,如果脫手這些羊毛,最起碼需求兩個多月的時候。
羊毛開端一瀉千裡。
但是其他金商俄然發覺,本技藝中的羊毛冇賣出去。而身為賈長的完顏昌,竟然率先下調了代價。
完顏昌目露凶光,在兩個仆人的伴隨下,乘車直奔淄州衙門。
羊毛的代價開端下跌。
完顏昌在太師椅上閒坐了好一會兒,終究扶著椅子起家,嘶聲叮嚀道:“備車,去衙門!”
代價從六百兩銀子,跌破五百兩,直到跌破三百兩。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要不是他下調代價,現在也不至於鬨成這個模樣。
他們緊隨厥後,為了能快速出貨,開端下調羊毛代價。
這個銷量很不錯。
接下來的羊毛代價,終究跌到了一百兩以內。短短不敷十天的時候,羊毛代價竟然跌掉了八成。
這也冇甚麼打緊。
暴怒以後,完顏昌便是無儘的懊悔與痛苦。
那就把代價調低一點,如許便於出貨。
乃至於,這羊毛好似會感染普通,金國的皮革、牲口、糧食等代價都鄙人跌。
這些日子,完顏昌嘴裡一向喃喃說這些話。
“先生,現在我們如何辦?”林文平現在對江牧佩服的五體投地,忙問道。
從那些商賈手中買的羊毛,代價十六萬兩。現在這些羊毛賣不出去,就算能賣出去,也要虧十萬兩靠上。
冇想到當代也會產生通貨收縮。
無數販子瞠目結舌的看著麵前可駭的場景。
很快,浩繁貨色的代價跌破底線,商賈們再賣手中的貨色,不再是掙錢,而是賠錢。
現在阿誰真凶,恐怕還躺在當鋪的後堂,安安穩穩的曬太陽呢!
羊毛跌完皮革跌。
更可駭的是,發急之下,統統的理性都不複存在。統統的販子都在猖獗兜售,卻冇人有資金接這個盤,統統的商品都鄙人跌。
一下子,一些奪目的商賈,開端嗅到一絲絲不妙的氣味。
完顏昌很對勁。
現在統統人都把屎盆子扣在了他頭上!
人老是有從眾心機,看到彆人下調代價,也跟著紛繁下調。
更首要的是,有人調查出來,此次商品物價下跌的始作俑者,就是他完顏昌。
不但把統統金商都炸的外焦裡嫩。
無數販子趁著代價還冇有跌破底線,猖獗兜售本技藝中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