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想了想,笑道:“大師也不但是為了做買賣嘛,最首要的還是要交朋友。如許吧,一輛馬車的羊毛……唔,五百兩,如何?”
“這個好辦,大哥能夠告訴金國的商賈,再往淄州運些羊毛。”江牧又道:“恰好,我江家的資金還冇有到位,唔……還需求半個月吧,大哥能夠安閒籌辦。”
“這個我要和相乾的商賈切磋切磋。”完顏昌想了想,又問道:“小兄弟一次能收買多少?”
“能夠,冇題目。”江牧臉上暴露輕鬆的笑容。
以完顏昌的見地,目前金商的貨色隻是滯銷,不會產生甚麼大事。而江牧的資金,恰好能夠處理金商的滯銷題目。趁便,江牧也能狠狠撈一筆。
江牧笑了笑,心中極其不屑。
完顏昌略一策畫,心中便看好此事。
因而在江牧滴水不漏的答覆之下,完顏昌心中愈發對勁。
隻不過他擔憂江牧扯謊,因而旁敲側擊問了幾個關於姑蘇的題目。
完顏昌想了想道:“現在恰好我金商手中有羊毛,而掌櫃的手中有銀子,何不做一場買賣呢?如此一來,我金商有了喘氣之機,小兄弟也能大賺一筆。”
“現在甚麼環境大師都清楚……八百兩銀子,有人要嗎?”江牧笑著反問道。
照如許生長,底子等不到渠道完整翻開。
這下子,完顏昌心中的迷惑全冇有了。
白死了。
當時巴爾拉的心機不純,被回絕也很普通。
“不瞞大哥,我想買一批羊毛運到姑蘇,比及了夏季,再把羊毛脫手,必然能狠狠賺一筆。”江牧話語中非常親熱,一口一個大哥,把完顏昌叫的心花怒放。
彆的江牧為甚麼不報官?
“大師都是明白人,誰不曉得貿易區是甚麼環境呢?現在的羊毛已經滯銷了,隻不過大師都死挺著,以是代價還冇有跌落。”江牧解釋道。
完顏昌沉吟道:“不瞞小兄弟,目前全數羊毛加一塊,也不值二十萬兩。”
完顏昌點點頭,對此並不料外。
不過完顏昌心中也有疑問,便問道:“小兄弟,若按你這麼說,當時巴爾拉拿著羊毛來典當時,為甚麼分歧意呢?”
本來如此。
“我江家抓住此次機遇,是做的一錘子買賣。”江牧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非常財大氣粗的道:“我江家籌算出二十萬兩收買羊毛!”
這真是打盹給了一個枕頭。
“這是當然。”江牧點頭,慎重道:“我當鋪目前有五千兩銀子,能夠充當包管金。到時候若不采辦,這五千兩銀子便是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