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不由打了,我還冇數完呢。”江牧拍鼓掌,嘲弄道。
但是說的話如何這麼老練?
不說五個侍衛,就算隻要三個,也能把麵前這些金人清算的妥妥鐺鐺。
巴爾拉很傲慢。
看著五個龍精虎猛的男人,巴爾拉神采丟臉。
“這件事,是我們有錯在先。”巴爾拉佯裝平靜,不過聲音卻有些顫抖,道:“我馬上歸去,幷包管不再挑釁惹事。”
“先生,你曉得阿誰金人丁中的賈長嗎?”林文平問道。
見到江牧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林文平頓感無語,隻感覺剛纔那些話白說了。
實在巴爾拉所帶的仆人,也都會一點技擊。
但是……江牧比他更傲慢。
莫非說……天賦都不食人間炊火?
“你擔憂我被他們抨擊?”江牧坐在躺椅上,很有自傲的問道。
“留下五輛馬車,把這些人攆出去。”江牧叮嚀道。
“這是在玩雜技呢?”
“如果巴爾拉奉告阿誰賈長,賈長做出承諾,不答應金人和先生做買賣,恐怕先生和金商做不成一單買賣。這對先生來講,恐怕是個打擊吧?”
一招得逞,那侍衛一個掃堂腿,直接把此人掃飛,然後在地上滾了幾圈,昏倒疇昔。
對於這類奸滑的販子,江牧也會小小的懲戒一番。
“呸,甚麼狗屁賈長。”江牧啐了一口唾沫,道:“看來不聽話啊,給我把這些人的腿打斷!”
隻不過這個賈長又有甚麼大不了的?
五名侍衛走上前,一手拎著一個仆人,擺佈開弓,直接扔到了路上。
江牧這些侍衛,但是上過真正的疆場,斬殺過仇敵,從屍山血海中爬過來,並且能以一當十,這纔有資格擔負江牧的侍衛。
大師都是家仆,憑甚麼你五小我就無能過彆人十來小我?
抱團取暖很普通。
在王仕然和林文平茫然間,隻見江牧笑嘻嘻的倒數計時道:“十……”
“七……”江牧又道。
而在江牧話語落下的同時,兩方人馬頓時戰上了。
莫非麵前這傢夥不曉得,他如果打殺了金人,也要吃官司的嗎?
清算完了這些人,江牧渾然不在乎,信步回到後堂,籌辦接著給王仕然和林文平講課。
十個數……幸虧江牧還敢說。
另一邊,巴爾拉帶著幾個瘸腿的仆人,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找到了阿誰賈長,向阿誰賈長抱怨。
“能有多大的權勢?”江牧皺眉,問道:“現在淄州是屬於青雲軍,又不是屬於金國,這些金人在淄州,還能放肆放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