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有點不縱情啊!”穆成禮咂咂嘴,跟著主帥江牧就這點不好,一向打順風仗,導致每一次兵戈都不敷縱情……
他想起那天早晨,一場二十裡的追殺!
“這片疆場交給你,我帶著士卒先走一步,留住前麵的那些金軍!這一次,絕對不能讓那長季子跑掉!”穆成禮回聲道。
至於城牆上的那些城樓,也就是供金人士卒歇息的場合,此時已經被砸碎殆儘。
而那城外的八十架拋石車,冇有涓滴要停止的行動。乃至,不知甚麼時候,在八十輛拋石車前麵,一萬紅襖軍已經集結結束,虎視眈眈盯著金嶺鎮。
“殺!”
一片血泥,骸骨無存。
而金軍身後,另一對紅襖軍截斷了金軍的退路。
“以是,拋石車的範圍性很大。你們放心吧,此後的戰役你們還是配角!”
反觀金軍,之前被石彈嚇破了膽量,乃至於構造不成像樣的防備。乃至於,因為疆場一片混亂,金軍各軍隊各自為戰,不知不覺的被紅襖軍豆割包抄。
“那是天然!”穆成禮咧嘴一笑。
這八十架拋石車就像是索命的鐮鉤,每一次輕顫,就會拋射出石彈。
五千兵強馬壯的金軍,就縮在這小小的金嶺鎮中,被石彈無情的碾壓!
完顏成濟披垂著頭髮,手持長劍,狠狠地向下劈砍嘶吼道:“向前衝,誰如果第一個衝出包抄圈,我承諾他為千人將,並犒賞千兩白銀!”
城牆上的完顏成濟神采,從一開端的烏青、垂垂變得慘白、再到現在,已經成為了驚懼。
要曉得,之前他還籌算讓紅襖軍策應一下,以製止被金軍突襲。
對於紅襖軍來講,這是一場冇有俘虜的戰役。
隻見這些金軍,向著一側狠狠衝去,試圖撕破穆成禮的包抄圈。
江牧彷彿看出了他們的迷惑,解釋道:“這類戰役體例叫做火力壓抑,唔,就是用拋石車轟炸,形成敵軍混亂。然後趁仇敵還未反應過來時,再采取步兵衝鋒……”
拋射停止,擂響戰鼓聲,代表著紅襖軍的總攻開端了。
聞言,穆成禮纔不美意義的笑了笑,道:“主帥,我們下一步要做甚麼?”
旋即,這些逃竄有望的金軍,紛繁咬牙牙,做出最後的反攻。
有力的身子,緩緩從頓時掉了下來。
“刀斧手向前!”
江牧點點頭,沉聲道:“就在本日,讓金軍體味體味甚麼叫做絕望!”
對,就是碾壓!
穆成禮和吳光各領五千士卒,一馬當前,向著金嶺鎮攻去。
而他和其他將領大眼瞪小眼,在一旁無事可做,如果再擺上啤酒花生小板凳,他們就完整淪為看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