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甚麼呢?
麵前這位主帥,心智如何這麼不成熟呢?
“主帥沉著啊……這金軍清楚是在激將,如果我們真出去野戰,必然是一敗塗地!”
這主帥真是少年心性啊,一點也不慎重,遭到金人激將,竟要號令著和金人決一死戰!
令人討厭!
“金人傲慢,竟然敢看不起我紅襖軍!”江牧神采烏青,一拍桌子,痛罵道:“穆將軍,我令你馬上點齊人馬,我們與金人決一死戰!”
之前在博興縣做的諸多安插,恐怕都成了無勤奮了吧?
這有甚麼用?
穆成禮微歎一口氣。
“不知天高地厚的宋人,想要挖圈套反對我金軍……的確是螳臂當車!”
“五天後,把你後代宰了……”
吳光也是苦心勸道:“是啊,主帥,我們必然不能上金人的當!”
但是在江牧的激烈要求下,乃至又與穆成禮吵了一架,這才敲定了此事。
“在兩片湖泊間,那二十丈寬的間隔,挖圈套?”
而當重傷楊安兒後,又收了廣饒縣後,紅襖軍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但是現在,卻做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主帥想要如何做?”穆成禮皺眉問道。
這宋人肥胖,身上有傷痕,眼神唯唯諾諾的。
“莫非有甚麼詭計?”
江牧剛到博興縣的第一天,就像是耍小孩子心性般,將兵權奪了過來,並下達了兩個死號令。
現在三千將士正在加固城牆,你倒好,非要讓士卒去設置那些圈套,還冇有任何用處!
特彆是縣尉吳光,現在眼中都冇了光彩。
“彷彿還是個十七八歲的郎中。”有金人將領諷刺道:“大抵宋人被我們嚇破了膽,推出一個十七八歲的傢夥當主帥,應當是來送命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金人竟然敢辱我紅襖軍,那我也要寫一封信,把金人罵的狗血淋頭!”江牧咬咬牙,令擺佈侍衛找來紙筆,擼起袖子籌辦寫信。
一是死守博興縣。
完顏成濟想不明白,他自開春後,與紅襖軍戰過幾次。
“十七八歲的郎中?”
“滾去博興縣,給你三天時候,去刺探紅襖軍產生了甚麼事!”完顏成濟冷哼一聲,道:“三天後,你若冇返來,我便殺了你娘,四天後,殺你老婆。”
在江牧號令士卒挖圈套的同時,穆成禮、吳光、李撫等將領來到以往商討大事的屋子裡。
三今後,那宋人帶返來了諜報。
“不聽也要說!”穆成禮神采嚴厲,道:“他是主帥,意味著是我們的主心骨,決不能讓他再做甚麼荒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