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樓時,書院的先生還冇有來到,陳慶之單獨坐在椅子上,顯得非常的無聊,就在他腦筋裡在胡思亂想的工夫,卻俄然聽到身後有琵琶聲響起,接著一個清脆的聲音便唱起曲來,再細心一聽,唱的竟然是本身方纔新作的那首《暮春漫興》。
“……哎,你等會,不吃早餐了?”陳大娘還冇回過神的工夫,陳慶之已經跑了出去,本身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請柬,不由輕聲歎了口氣:“真是個敗家子,這麼好的機遇都不去。”
“兒呀,這都甚麼時候了,你如何還不起來呀?”一大早,陳大娘便來到了陳慶之的院子裡,像平常一樣推開門,直接就衝了出去。
袁彩蝶?她如何會在這裡?
正在刷牙的陳慶之冷無妨聽到老孃的話,差一點把口中的鹽水給嚥到肚子裡好,好不輕易把牙刷完,笑著問道:“娘,你現在是甚麼身份?”
又守了一會以後,眼看著離約好的時候不太遠,陳慶之便把鋪子關好,本身漸漸悠悠地向著訂好的酒樓走了去。
“我兒是神童,我當然是神童的娘呀。”陳大娘理所應當地站直身子,非常自傲的模樣。
歎了口氣,陳大娘依依不捨地把請柬放下,嘴裡還嘮叨著:“這如果之前呀,為娘說甚麼也得去嘗一嘗,隻是現在身份分歧了,娘也不能像之前那樣,都是有身份的了,還能差那一頓兩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