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被陳大娘給曲解,蘇小容倒是感覺挺成心機,趕緊替陳慶之解釋道:“陳大娘你錯怪小官人了,是奴家讓小官人改口的,真的不關他的事情。”
“五百貫?”恐怕這輩子陳大娘也冇見過五百貫的錢,聽到陳慶之這麼輕鬆地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本身內心頓時有些發慌,驚奇地看著陳慶之,趕緊說道:“我的兒,我們陳家一輩子都是本份人,向來都冇做過甚麼昧知己的事情,你……你莫不是做了甚麼好事?這錢又是那裡來的?”
陳慶之就曉得,如果把真相都奉告老孃的話,指不定把她嚇成甚麼樣呢,趕緊笑著解釋道:“娘,你忘了我跟七姐打的賭了嗎?這些錢都是我賺返來的。”
對於杭州的地價,陳慶之還真的冇做過甚麼研討,關頭是本身想研討也不曉得該找誰問纔好,本身熟諳的這些人中,也就蘇小容能夠靠點譜,以是陳慶之便把但願依托到了蘇小容的身上,聽到她說三千五百貫的代價時本身也冇有還價的意義,點了點頭說道:“那既然如許,這宅子我就買下來了,能不能讓這家仆人返來一趟,好去官府改換下地契。”
“哦,那就好。”陳大娘終究長長吐了口氣,深思了一下趕緊說道:“方纔冇有看清,我再看一遍。”說完本身便焦心腸走掉,當真地核閱著本身的新家。
“嗯……聽起來見外了些。”蘇小容眨了眨眼睛,接著鎮靜地說道:“要不如許,小官人叫我七姐便能夠了。”
蘇小容瞄了陳慶之一眼,也不曉得該說多少纔好,陳慶之在一旁趕緊說道:“娘,這宅子不貴,才五百貫罷了。”
看到陳慶之對勁,蘇小容內心頓時一陣竊喜,遵循本身早已經編好的話說道:“這家仆人因為走得急,以是代價上也做了很大的讓步,這麼大的宅子纔要三千五百貫。”
“小官人感覺這座宅子如何樣?”蘇小容內心有些忐忑地問道,就怕從陳慶之口入耳到不對勁的聲音。
“真的?”陳大娘將信將疑地看了看蘇小容,又看了一眼陳慶之這才作罷,倒是獵奇地問道:“對了大蜜斯,這宅子要多少錢?怕是挺貴的吧?”
“那……”陳慶之的臉上顯出一陣的蒼茫,眨了眨眼睛謹慎地問道:“那我稱呼你蘇女人?”
就在陳慶之躊躇的時候,蘇小容卻顯得比較對勁這個稱呼,衝著陳慶之甜甜一笑道:“小官人叫聲七姐來聽聽。”
三千五百貫?
“不可。”月兒的聲音方纔落下,蘇小容便一瞪眼睛,惡狠狠地丟下兩個字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