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陳慶之點了點頭,話風接著又一轉:“不過期候卻要更長一些,如果老母能等得起的話,五年以內,我保你能賺到一百萬貫。”
“那……可有多賺一些的體例?”無生老母摸索地問道。
“五年?”聽到這無生老母不由有些絕望,不過跟本身問過的彆的人比起來,陳慶之給的數量已經是最多的了,彆的人給出來的不過是一年十萬貫擺佈,這麼看來,陳慶之倒也是有些本領。
看著陳慶之玩弄動手中的酒罈,無生老母不由嘲弄道:“小官人如果不曉得如何用,不如由本座替你上藥如何?”
無生老母臉上的笑容垂垂的隱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付嚴厲到頂點的神采,用著異乎平常的態度問道:“本座還是方纔那句話,如果本座給你一百萬貫,一年以內你能還給本座多少錢?”
白依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聖母隻是讓你在這裡敷藥,你倒好,直接要把人家整壇藥酒都給拿走,偷偷白了他一眼,白依依剛想把藥酒還給聖母,倒是無生老母悄悄一擺手:“算了,不過一罈藥酒罷了,冇甚麼大不了的,既然小官人喜好,拿去便是,現在椅子也送到,藥酒你也拿到手了,我們是不是該談一談方纔講到的事情了?”
“這就算了。”陳慶之趕緊擺了擺手,如果讓她親身來上藥,本身這條小命怕是也保不住了,趕緊坐到椅子上,把酒罈塞給白依依,還不忘叮嚀道:“把這藥酒拿好,聖母所賜,必定不是普通的貨品。”
“噗嗤!”陳慶之一個冇忍住,頓時笑了出來,好笑道:“莫非聖母向來都冇有做過買賣不成?如果一百萬貫一年就能賺回兩百萬貫的話,那些大師族怕是早就發大財了。”
聽了陳慶之的話,無生老母頓時墮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坐到椅子上以後,陳慶之卻先輕歎了口氣,搖了點頭道:“聖母交代的這件事,怕是有必然的難度呀。”
陳慶之收起那付玩世不恭的神采,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贏利,對我來講並不是甚麼難事,實不相瞞,就在幾個月之前,我家還住在杭州的草房中,但是就是這幾個月的工夫,小生白手便能攢下幾十萬貫的家財,這贏利的速率應當不算太慢吧?”
“聖母是在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