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對方是忻州的救兵,是本身人,這些如果被外人聽了去,那本身怕是除了立即去死以外,也冇彆的路能夠走了。
“嗬嗬,莫非高大哥把方纔的話都忘了不成?要不小弟幫你回想一下?”張青臉上的神采愈發的對勁,接著便把高嘉抱怨陳慶之與楊文廣的話全都說了一遍,這些實在還在其次,畢竟發牢騷的事情本身隻要硬咬著牙否定,他們也拿不出甚麼證據來。
“你胡說,我纔沒有如許說過。”高嘉滿口否定道。
還是是那身淺顯打扮的虎爺看著躺在柴禾上的高嘉,嘴角透暴露一絲諷刺,緩緩搖了點頭:“為甚麼要宰了?他還能為我們做很多的事情,張青,讓人去把他喚醒。”
張青也不消彆人,本身來到中間的水缸裡舀了一瓢水,到了高嘉麵前猛的一甩,一瓢水就全都甩到了高嘉的臉上。
柴房是柴房,那本身為何會在這裡?本身不是已經回到家睡到了房上了嗎?不對,必然是本身走錯處所了,不謹慎走到了柴房裡。
迷含混糊當中,高嘉也不曉得本身厥後到底都說了甚麼,就連本身如何從清閒樓走出來的都不曉得,隻記得本身彷彿躺到了床上,接著便呼呼地大睡了起來。
鬆了口氣的同時,高嘉還覺得張青是在跟本身開打趣,隻是當他看到張青一改方纔嬉皮笑容的模樣,恭恭敬敬地站到虎爺的身後時,本身終究發覺到一絲不對,目光在虎爺的臉上轉了轉,沉聲問道:“不知這誰是……?”
順著他的眼神,高嘉終究重視到了一旁的虎爺,隻是看清他的邊幅時,本身還鬆了口氣,這不就是方纔在酒樓上服侍喝酒的阿誰親兵嘛,本來是他呀。
張青冇說話,目光卻緩緩轉到了一旁冇開口的虎爺身上。
“高大哥莫非連柴房都不熟諳嗎?”張青諷刺地笑道。
正在做好夢的高嘉俄然一驚,騰的一下就從柴禾上坐了起來,瞪著通紅的眼睛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好一陣子才復甦過來,隻是看到身處的環境,本身倒是一臉的懵逼,看著張青問道:“張賢弟,這是在那裡?”
殺人滅口?
“柴房?”高嘉一愣,細心地看了看四周,公然張青說得冇錯,這的確就是柴房。
想到這,高嘉竟然另故意笑了笑,拍了拍本身的腦袋笑道:“這酒勁太多,我都走錯處所了,那張賢弟留步,愚兄告彆了。”
這真是怕甚麼來甚麼,本身就怕把這件事傳出去,成果倒是本身親口把這麼首要的事跟他們說了出去,這下該如何辦纔好?如果讓楊將軍曉得了,非得扒了本身的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