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題目,小官人請說到底是甚麼事情。”就算陳慶之情願,嚴老五也不敢再留在軍隊裡,說不定甚麼時候本身就得被內裡的人給害死,乾脆拿著這幾年攢的銀子遠遠的分開代州纔是。
重新被帶到阿誰房間,再次麵對阿誰瞎子的時候,嚴五郎總感覺背後涼嗖嗖的,方纔本身明白了陳慶之的短長,恐怕本身一不謹慎,又中了他的戰略。
“饒你?很簡樸。”時候未幾,陳慶之來不及漸漸收伏他,話風直接一轉道:“隻要你能幫我做一件事,我不但能夠饒了你,還能夠包管從今今後不會再找你費事,隻是你怕是不能持續留在這裡了。”
嚴五郎便是因為陳慶之的反間計,而被迫反叛的人,現在的他跟彆的四小我全都關在一起,隻是比起疇前的他們,五小我之間的距隔開得遠遠的,對方看本身的眼神就像要把本身給吃掉似的,嚴五郎也曉得這類事冇體例解釋,隻能但願楊將軍看在本身主動招認的份上,饒本身一命。
這邊陳慶之等人緊鑼密鼓地安排著守城的事,那邊嚴老五倒是一臉惶恐地來到了東門,離城門另有一段間隔的時候,本身就先停了下來,謹慎地轉頭看了一眼,固然冇有發明誰在跟蹤本身,不過想來那瞎子也不會不安排人在身後,怕隻要本身稍有想逃的籌算就得被人給殺死在這裡。
“嚴五郎?”陳慶之終究出聲了。
抓到一個同謀就要賞銀一百兩,這前提的確是夠豐富的,嚴老五點了點頭,又跟楊懷玉定下討論的位置,立即清算了一下衣裳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怕甚麼,現在戍守西城的又不是他的部下,就算他想獻城也必須得充足的人手才行,再讓他擔憂受怕一陣子,說不定甚麼狐狸尾巴就都暴露來了。”
想到這,嚴老五定了定神,大步流星向著東門的城牆跑去。
所謂的彆的人說的應當就是本身那幾個兄弟,莫非他說的是實話,並不是借用本身?
“好,哥哥說的是,我這就去見我爹。”
“這還不到時候?”楊懷玉驚奇道:“你冇聽方纔那些人的交代嗎?西夏人快則明天,慢也就3、四天的工夫就能達到代州城下,說不定那梁成甚麼時候就脫手了,再不抓他就來不及了。”
嚴老五的臉上暴露一絲躊躇,接著便聽陳慶之說道:“我冇工夫跟你華侈時候,嚴老五,我再問你一遍,到底去還是不去?”
“那就算他不利。”陳慶之不屑地一哼道:“你先把動靜奉告給你爹,然後立即帶人去東城,細心察看梁成的意向,記著,我們現在要抓的是更多埋冇在城內的特工,比及打退西夏人以後,再跟他們計帳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