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幫的那條死蟲,你還真當小爺怕了你不成,前天是給你留了幾分麵子,纔沒要你的蟲命,既然你明天還敢找上門來,那就休怪小爺不客氣了。”
陳慶之也曉得本身現在獨一能夠依仗的便是手中這根竹篙,如果被他們撲上來,幾小我倒是無妨,但是十幾個、幾十個的話,即使本身有三頭六臂,怕也不是人家的敵手。
話音未落,一根木棍俄然脫手而出,直奔那鮑雲的臉上而來,多虧鮑雲方纔一向盯在陳慶之的臉上,見到一個黑影過來,趕緊躲了開,饒是如此,本身的手皮也被棍子颳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大抵連這些漕幫的人也冇推測,陳慶之這一篙的速率竟然如此之快,方纔還看著離本身有些間隔,誰曉得隻是一眨眼的工夫便到了近前。
一篙在手,如同大槍在手普通,楊懷玉玩出的花腔可比陳慶之的多出很多,攔、拿、紮、點、撥,一根竹篙愣是讓他舞得花腔四起,連續挑落數人以後,剩下的全都被嚇傻了,愣是不敢往前衝。
不能在如許下去了,再下去,兩小我怕是真的要被沉到水裡餵了王八,陳慶之俄然大聲吼道:“四郎,往水裡跳。”
他們能夠躲,但是陳慶之跟楊懷玉卻躲不得,兩小我不由對視了一眼,心中倒是豪氣頓發,兩小我拿起船伕留下的篙,一頭一尾站在船麵之上,如同處在千軍萬馬包抄中渾然不怕的將軍。
大抵連鮑雲也冇想到,本身信心實足地帶著這麼多人來報仇,成果連人家的邊都冇粘到就被打受傷了這麼多人,剩下的彷彿都被嚇破了膽量,畏畏縮縮的模樣,清楚不敢再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