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見過了,你又想如何?”
“我?”白依依一愣,接著便搖了點頭:“奴家並不喜好像他填的這類詞,好好的一個才子,不想報效國度,卻整天沉淪於青樓當中,怕是這輩子也冇有甚麼出息。”
想到傳言,陳慶之倒是獵奇地問道:“對了,傳聞這柳永的名聲在青樓中一貫甚好?”
陳慶之點了點頭,回過甚時,卻見白依依已經走下樓來,本身上前挽住白依依的手,到了劈麵坐下,接著先容道:“這位是柳永柳三變,這位就是白依依。”
隻是可惜,就這麼一張紙怕是不能定那紀恒的罪,不過能讓他大大地丟一次臉,已經達到陳慶之想要的目標了。
“嗯。”柳永見二人坐在一起的模樣,內心就大抵有了點數,笑著點了點頭:“傳聞白依依乃是汴梁第一花魁,本日一見,傳聞公然不假,柳某有幸見到,已經是福分不淺,來來來,你我應共飲此杯。”
在白依依麵前,陳慶之也冇有甚麼能夠好坦白的,便把本身如何恐嚇紀群的事說了一遍,接著說道:“此次人證物證皆在,定讓那紀恒討不得好去。”
比及陳慶之再看向那老者時,目光中卻已經帶上了幾分炙熱,又盯了一會,轉頭問道:“三姑說的但是實話,他真的是柳永?”
話音未落,房門卻俄然被人敲響了起來,還不等陳慶之開門,房門就從內裡被推了開,陶三姑上氣不接下氣地衝了出去,指著樓下無法道:“內裡又有人來了。”
陶三姑幽幽歎了口氣:“不瞞小官人,此人論官職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著作郎,但人家逛青樓憑的不是本身的銀子。”
若不是前幾天陳慶之那般庇護本身,恐怕白依依都會覺得陳慶之要把本身給送人呢,倒是聽到此人便是柳永時,本身也是一愣,接著點了點頭:“依依見過柳郎君。”
不管陶三姑內心如何獵奇,陳慶之卻已經走了疇昔了,到了柳永的劈麵本身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了下來,本身倒上一懷酒衝著柳永一拱手,一飲而儘。
陳慶之讓白依依見柳永,隻是傾慕他這小我的才調,並不是想學他的傲氣,既然見過了,本身也便滿足,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本身跟他彷彿連水都不如,三杯酒以後,本身便帶著白依依告彆。
倒是白依依另有些擔憂地說道:“慶之還是算了吧,那紀恒背後另有紀大人在,萬一他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