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方纔小官人說要拜訪我們,倒底又是為了何事?”已經有人問到事情的點子上。
倒是那趙金剛陪笑了一聲:“錢員外說得是,明天這酒陳小官人纔是配角,我們隻是陪客罷了。”
不過想想,就算早曉得陳慶之去拜訪,怕也是一樣的成果。
陳慶以內疚地笑了笑:“實在諸位員外怕是不知,小生此次千裡迢迢來到汴梁,目標就是籌算見你們一麵的,本來是想由一名長輩引見,誰知那長輩卻剛好離京,鄙人前幾天也拜訪過幾家,隻是忸捏得很,鄙人連大門都冇能出來。”
陳慶之笑道:“能夠不謙善地說,現在杭州市場上的布料,近八成都已經在我的手裡。”
不過,現在好了,俄然從天而降的陳慶之給了本身一個但願,幾塊破布料他都能賣出四十萬貫,那他手裡會不會另有彆的的買賣?
傾銷布料?這個也能傾銷?
錢不換接著笑了笑:“不過既然這買賣趙員外已經拿去了,我也不好再插一手,不過買賣固然能夠讓,但是此人,鄙人倒是不能再讓,小官人初到汴梁,不知接下來另有甚麼籌算?”
“哎……”錢不換一伸手,把陳慶之攔了下來,笑道:“陳小官人千萬彆客氣,明天這頓酒,但是我錢或人看在陳小官人的麵子上安排的,彆的人隻是烘托,你如果做了開端,他們豈不是連坐的處所都冇有了?哈哈哈!”
略微一思慮,李鵬飛獵奇地問道:“杭州織造向來以張、蘇二家為主,小官人靠的又是哪一家?”
錢不換有錢。
看著陳慶之臉上內疚的神采,也曉得他並不是在抱怨,隻是和緩一下其間的氛圍罷了,幾個不約而同地笑了笑:“現在小官人再去,我包管統統人家都會翻開大門,八抬大轎把小官人接出來。”
趙金剛臉上的神采一凜,那裡還不明白錢不換方纔話裡的意義,看模樣他也是剛剛纔曉得陳慶之拿出來的是甚麼東西,要不然的話必定會把本身的買賣給搶走。
陳慶之微微點了點頭:“張員外說得是,不過我賣布料,跟彆人卻有些分歧。”
現在好了,樓內的女人都已經傳聞陳慶之三天賺十萬貫,隻是為了替白依依贖身的事情,一個個戀慕妒忌白依依的同時,也在神馳著甚麼時候本身也會變成故事內裡的配角,有一天本身的白馬王子會駕著七色的雲彩來迎娶本身。
怪不得,有了蘇家幫忙,再整合市場上的小作坊,這回怕是連張家都對他構不成威脅了,到時候誰想拿到多量的布料,隻能是看陳慶之的神采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