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樸,我就問你幾句話,你若答了,我便能夠放了你,如何?”
“甚麼買賣?”陳慶之警戒地問了一句。
“小官人,奴家此次但是被你給害苦了。”
“白依依?”葛天亮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接著嘴角一勾:“你現在頓時寫封信給她,讓她過來救你,她如果來了,你就能走掉,她如果不來……嘿嘿,這夾棍可就是給你籌辦的。”
此時的葛天亮倒是一身七品知縣的打扮,一臉對勁洋洋地坐在椅子上麵,如貓戲老鼠普通地看著陳慶之,內心早就已經美上天。
“甚麼罪?”葛天亮哈哈一笑:“罪不罪的我不曉得,我隻曉得你現在將近不利了,你看看兩旁這些大刑,要不你本身先選一個?哈哈哈!”
這是如何回事?為何坐在公堂正中的不是這富春縣的縣太爺,而是……葛天亮?
陳慶之內心一轉,已經大抵能猜到葛天亮想問的是甚麼,本身也想趁著這個機遇多擔擱一會,故做躊躇地想了想,接著問道:“你問吧。”
“她……叫白依依。”實在隻要費些心機,葛天亮也能從彆的的處所探聽到白依依的名字,以是陳慶之隻是考慮了一下便說了出來。
躊躇了一下,陳慶之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夾棍問道:“這讓我如何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