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瞪,指著陳慶之怒道:“你竟然說我不如這個草包?”
“王公子,請你自重,奴家都說得清清楚楚,這裡不歡迎你,你如果再不聽奴家的話,那就請你當即下船。”
王維林內心的肝火頓時被白依依的一句話給撲滅了,本身向來都不以為本身比彆人次,更彆說是他陳慶之,在書院中誰不曉得陳慶之並冇有甚麼真材實學,不然的話,又如何能三試而不中,要不是憑著兩首詩享譽了杭州,怕是連書院都要把他給除名了,現在竟然說本身不如他,這讓王維林又如何能受得了這個打擊。
“比試甚麼?”陳慶之獵奇地問道。
好吧,那裡都有江湖,本身走到那裡都逃不掉。
陳慶之一付無語的模樣看著王維林,內心已經悄悄悔怨,本身為甚麼非要趟這趟渾水,早曉得本身雇條快船,幾天就能達到東京,這下可好,這纔開船多大會的工夫,就惹一身的是非,還被人家描述成了草包。
陳慶之向前一步,笑眯眯地感慨道:“陳某上船前,本來覺得隻是一次平常的觀光罷了,現在看來倒是陳某想得太簡樸了,鄙人自認在書院時與王兄並無太多的乾係,為何王兄始終要與我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