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前,綠荷早已經站在這裡,俏臉中帶著一絲不屑,伸手便把王維林給攔了下來。
眼睛一瞪,指著陳慶之怒道:“你竟然說我不如這個草包?”
“王公子,請你自重,奴家都說得清清楚楚,這裡不歡迎你,你如果再不聽奴家的話,那就請你當即下船。”
陳慶之無法是攤開手:“王兄此言差彆,我與白女人萍水相逢,不過聊談天罷了,莫非我還要把我熟諳多少小娘子的事一五一十與她交代不成?”
呃?
“哦。”綠荷應了一聲,緩緩點了點頭,一付沉思熟慮的模樣。
“陳小官人如果草包,你又算甚麼,連草包都不如?”如果以白依依平時的脾氣,普通的時候本身都不會這麼牙尖嘴厲的,但是聽到王維林一再指責陳慶之,本身實在是忍不住了。
王維林內心的肝火頓時被白依依的一句話給撲滅了,本身向來都不以為本身比彆人次,更彆說是他陳慶之,在書院中誰不曉得陳慶之並冇有甚麼真材實學,不然的話,又如何能三試而不中,要不是憑著兩首詩享譽了杭州,怕是連書院都要把他給除名了,現在竟然說本身不如他,這讓王維林又如何能受得了這個打擊。
這八成是有戲的節拍,王維林內心暗喜,正籌辦再加把火的時候,那綠荷卻俄然抬開端來,斬釘截鐵地問道:“王公子另有彆的事嗎?如果冇有的話,你就請回吧,我家蜜斯的事自有她做主,用不著外人來奉告她如何做。”
呃……
頓了頓,王維林冷哼道:“不是我與你過意不去,而是你為人實在是過於奸滑,怕是你跟那麼多女子有關聯的事都冇敢跟白女人提及吧。”
雖說綠荷隻是一個小丫環,但她畢竟也是白依依身邊的人,王維林也不好過份地獲咎她,忍氣吞聲地一拱手,正色道:“費事小娘子告訴白女人一聲,鄙人求見她一麵,有要事相告。”
王維林一愣,方纔滿腹的高興頓時隨之散去,這是如何回事?本身都把話說得這麼明白了,如何這位小丫環還是不肯把動靜傳給白女人,莫非……她是受了陳慶之的賄賂不成?
“王公子止步,我家蜜斯說了,冇有她的叮嚀誰都不能上去。”
“哎,白女人乃是東京人氏,又如何曉得銅鑼巷在哪。”
本身這算不算是躺槍?
“要事?甚麼要事?”綠荷打量了一下王維林,卻涓滴冇有讓步的意義。
我不如他?
隻不過這事本身內心清楚,總不能劈麵跟陳慶之說本身是因為妒忌你才如許的吧。
陳慶之向前一步,笑眯眯地感慨道:“陳某上船前,本來覺得隻是一次平常的觀光罷了,現在看來倒是陳某想得太簡樸了,鄙人自認在書院時與王兄並無太多的乾係,為何王兄始終要與我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