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安點點頭,跟秦月娥之直打仗的次數已經是晉升了很多,但窩在這府宅內裡,二人能做的事情也有限。
“甚麼棋,這是手弩,能殺人的。”這丫頭玩心倒是不小,林景安嚇了嚇她道。
這年初的女孩,能去的處統統限,能玩的就更少了,實在詩詞嘉會常常是首選,與朋友詳談,揮墨文采,實乃上佳之選,其次便是賞景擬物了,尋一處花圃,發些名帖,也能拉攏到一幫老友前來,或是誇耀家道,或是尋獵目標,大同小異,實在是冇甚麼創新,想想都累。
一來二去,小荷又說了幾個,不過全數被林景安點頭否定掉了。
提起秦月娥,小荷神采有些委靡,不由得勸道:“姑爺如果偶然候,還是多陪陪蜜斯吧。”
“本來姑爺事情的處所是要弄這些東西啊,那可真是傷害呢。”小荷聞言恍然大悟,又有些慼慼的道。
小丫頭驚奇的拍了拍胸脯,然後俄然焦急問道:“姑爺,您弄這些東西做甚麼啊?”
抱愧,他還真做不出來。
在他思考當中,小荷俄然神采奕奕的說道:“如果姑爺跟蜜斯出去,內裡有些詩社賦會倒是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