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有些衝動的問道：“當真？”

言罷，叫參事拿來一分空缺告身文書，當場填寫上仁勇校尉後，遞給部下道：“送往吏部兵部簽押。”

“哈哈哈！”小軍頭的叫罵引來部屬的鼓氣。

“觀衙內此來，彷彿冇有歹意？”林沖試著道。

其他幾百軍馬固然不參與直接對抗，卻在一邊樂得安逸的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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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摸著下巴道：“說說看，你如何想的。我本日在張家的事想必瞞不住你的耳朵。這座開封府大牢看似堅毅，實則四周漏風。你是豪傑，捕快中，獄卒中，江湖中朋友必定很多，以是家裡產生的事你必定曉得。”

徐寧氣得神采發青，有點想扔下鞭子就甩袖而去，想放棄這個差事了。

“殺才，黑老子三十貫，你曉得夠貧苦人家吃幾年嗎？賠老子二十貫，不然我把你臉上刺字，讓你代替林沖去滄州，從速的！”高方平在他後腦勺抽了一巴掌。

高方平又背動手在校場中心走了幾步。

這是個正九品武官階，雖說是高俅說了就算，不過還是要走法度，送往吏部簽押和兵部備案。至於調派官批示使，則不消通過誰，高殿帥說了就算……

在牢門口停下，高方平想想又道：“明天你要在臉上刺金印，不過富安阿誰主子說花五十貫人家就不刺了，隻畫上去做做模樣。滄州大火以後，你把金印洗去。對了，滄州的殺威棒你得硬扛，我冇那麼多錢為你到處辦理。然後放火燒糧場前記得把糧食搬場，農夫蒔植，官府收儲不輕易，不能冒昧。你家的宅子和田臨時抵押給我收著。因為我還要給押送你的差人三十貫，不然難說他們在路上用開水燙你的腳，嘿嘿。這些都是錢呐，等你返來把錢還清了，我再把田和宅子還給你。”

“衙內……會不會太狠了，不是說老子們要學著做好人嗎？”富安一陣愁悶，林沖技藝凶悍，到得他返來還不垮台啊？

但是高俅僅僅是“哦”了一聲，抬手撚著髯毛思慮了瞬息道，“我兒真的開竅了，他把霸人妻女的心機，花在觀人識人之上，甚好。”

遊移半晌，林沖低聲道：“如果林沖能放心呢？”

富安嚎啕大哭了起來：“衙內賢明，衙內饒命啊，實在不止他們三個，其他的高低還需辦理辦理。實在的破鈔如何也得五十貫擺佈。小的該死，小的心黑，請衙內饒了小的此次。”

“府裡的親衛營批示一向空缺，陸謙辦事得力，忠心耿耿，本來標下覺得會是陸虞侯出任，但職位被衙內暗裡許給了金槍班教頭徐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