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喜鵲一樣的花娘勤奮的替雲崢扇著風,邊走邊嬌笑著說:“都城裡來的曹公子但是早就叮嚀過奴家了,如果徹夜雲都監不歡暢他但是不付賬的,嚇得奴家的謹慎肝到現在都噗通噗通的跳個不斷,不信,您摸摸……”
雲崢哈哈一笑,將手裡的摺扇嘩的一下翻開,搖擺著指指大廳道:“求之不得,小弟已經等不及要看看這裡的小娘子。”
“這靈犀閣,美人兒也不太出彩,但是一個狐狸精一樣的老鴇子就讓這風塵地多了幾分出色,新調教出來的幾個粉頭固然冇有東京汴梁城那些大師的風味,楚楚動聽還是能算得上的,本日你我兄弟不成不同謀一醉。”
花娘滴溜溜的一回身就避開了曹榮探出來的祿山之爪,用臂膀依偎著雲崢持續嬌滴滴的說道:“徹夜曹公子但是將全部靈犀閣包了下來,就為了恭迎您這位高朋,女兒們如果少了纏頭,奴家可不依。”
曹榮在一邊跟風道:“都說鴇兒愛錢,姐兒愛俏,雲兄這類既有錢,又有人的佳公子徹夜定會抱得美人歸,真是讓人戀慕,小弟就不成了,少年時另有玉麵小郎君的說法,他孃的越長越像包子,現在隻能靠懷裡的金子讓姐兒投懷送抱,真是慘不堪言啊。”
曹榮乾笑著要部下將這個一抽一抽的蠢貨抬了下去,舉杯對雲崢道:“冇想到蜀中的酒竟然如此熾烈,小弟剛纔喝了一杯如同喝下去了一團火,確切是好酒,隻是被蠢材糟蹋了,來,你我再乾一杯。”
豪傑覺得靈犀閣的美酒和東京汴梁城的美酒是一種貨品,烈火一樣的美酒下了肚子,不消多說一句話,一頭就杵進麵前的果盤子裡,新奇的葡萄被他拿腦袋砸成了果泥。
幾人說談笑笑的進了大廳,這處所雲崢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上一會和周同他們來的時候就是在這裡看得歌舞,現在趙公子已經隨父親去了兩湖蠻荒,周同也去了豆沙關,短短的一刹時竟然讓雲崢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受。
“兵者,詭道也,曹家大堂上就吊掛著老祖宗親手謄寫的這五個字,曹家子孫都順從無虞,小弟籌辦劍走偏鋒,走奇詭一道,不知雲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