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葫蘆擺家裡看?”
老趙連聲喝道“等著!等核桃賣完了領你們去。本身不能瞎跑,把穩拐孩子的!”可二狗已經等不得了,扭得象絞股糖一樣頓時就要去,幸虧有個推著車賣灶糖的從路上過,這才救了急。
小魚兒俄然想起一事問“為甚麼有些人買葫蘆看得那麼細心啊?皮上有一點兒疤瘌都不成,長得欠都雅的也不成?”
本來如許啊!既然鐵器是官府專賣的,那麼想從鐵器上掙錢風險太大,不是淺顯小民能夠接受的。小魚兒歎了一口氣,看來要另尋贏利的門路了。
當時一斤糧食也就是六七文錢的事兒,一把小小的剪刀就要三百七十文實在是個天價。小魚兒忙從車上跳下來扳著櫃檯往裡看“鉸刀這麼貴啊?”
老趙感覺平白掙了四百多文錢應當喝一口,賣完核桃便尋了個酒坊要了幾碗渾酒籌辦喝了再去廟門處看雜耍。小魚兒後代看過更出色的戲曲雜技,對此時的雜耍當然不感興趣,急著歸去持續給玩具上色。老孫在乎的倒是從速回家給小魚兒他娘報喜,看柿子買得差未幾了便按小魚兒要求買了一刀粗紙放在車上又買了幾個肉饅頭塞給小魚兒,然後對小魚兒說“你先吃著,我們再去趟鐵匠鋪,給你娘買把鉸刀好不好?你孃的鉸刀刃口早就不可了。”
大狗二狗但是向來冇想到撿些鳥毛、和點兒泥巴竟然能賺這麼多錢,還覺得小魚兒說的有糖吃是哄人的呢,現在哪還管分多分少,何況大狗也不會算數。二狗已經抱著他爹的胳膊在喊“爹呀,去買糖,快去買糖。俺還要吃糕餅。”
大狗看動手裡的一摞銅錢嚥了口唾沫“這是多少?”
全真纔有些不測的看看小魚兒繼而又看看老孫哈哈笑道“好,好。你這兒子是人精,將來必是有出息的。”然後他用手拍了二狗腦門一下“去,就你吝嗇,舅哪次去你家是空動手?”說完他舉著大鳥一溜煙往縣城方向跑冇了影。
小魚兒本想問“就冇有那種鉚釘鉸合在一起的剪刀麼?”但話到嘴邊他又嚥了歸去。趁著老孫和掌櫃的講價小魚兒細心看了一遍鋪子裡的貨品,肯定統統的剪刀都是一樣的,他的眼睛立即睜大了,麵前儘是小錢錢在飛舞哦。二話不說他拉著老孫把城外幾家鐵器鋪都轉了一圈也冇有見到一把利用鉚釘的剪刀,小魚兒完經心對勁足了。
鉸刀就是剪刀,一把剪刀能值多少?現在小魚兒連三百文都說不要就不要,纔不在乎這點兒小錢兒呢。他聽老孫問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