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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謝中間了”,趙德芳略一見禮,並道:“師成,給先生鬆綁”。
“我信賴毗伽闕先生!”
種師成毫不相讓地回盯了毗伽闕一眼。這時吱呀一聲,配房的門被推開了,趙德芳走了出去。
“那好吧”,種師成極不甘心腸給毗伽闕鬆了綁。
趙德芳固然不曉得種師成剛纔在悄悄嘀咕些甚麼,但看著他滿臉的壞笑,不由有了些做賊心虛感,便藉口給毗伽闕、莫管家療傷,回身拜彆。
“……”趙德芳有點無語。
“啊,現在就鬆綁?!如何也得先學到七八成工夫,比及他想殺俺們也心不足而力不敷今後再鬆綁吧,現在就放了他,他如果懺悔,要殺我們如何辦?”種師成滿臉的不信賴。
“我決定了,接管你的建議。你回開封後,請踐約幫我藏匿動靜,就說你已經到手,將我殺死了,世上再無趙德芳此人”,趙德芳淡淡道。
“殿下乃真豪傑也!本座佩服!”
“好,殿下公然豪放!”毗伽闕的芥蒂終究消去,因而又彌補道:“本座也毫不食言,將我悟到的武學精華,傾囊相授”。
看了看身邊躺著的、仍處於迷暈昏沉狀況的兩名弟兄,種師成猛一拍腦袋,“哎呀,我把廟外阿誰給忘了”,說完,風一樣,跑去廟外去了,不幸廟外阿誰守夜的傢夥,還暈倒在北風瑟瑟裡,肚子裡灌了一肚子冷風不說,鼻子都凍起了點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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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人都留他不住?”種師成極感驚奇,曹彬在大宋但是威名赫赫的。想了想,種師成俄然又腦洞大開道:“公子,那你從速跟他學學輕功吧,對我們現在整天跑路必定大有好處”。
“啊”,抹完清油,將眼裡的石灰消弭後,毗伽闕終究鬆了口氣,瞪著一雙已經被石灰刺激得紅腫的眼睛,狠狠地盯著眼睛一樣紅腫的種師成――隻不過種師成的眼睛不是被石灰刺激的,而是前兩日被阿吳女人一拳打的,並且紅腫的隻要左眼罷了,不過彷彿腫得很短長,至今未消。
“莫叔呀!”趙德芳對種師成的神經大條已經完整無法了,“剛我走神考慮毗伽闕的發起去了,也把他給忘了”,趙德芳歉意道,說完,從速與種師成一起將捲縮在角落的不幸的莫管家扶了起來。
“不,他確切很有幾下子,在妙手中也是鳳毛麟角,若非榮幸,我們壓根不是他的敵手”,趙德芳說道,“我曾親目睹過他與我大宋第一妙手曹彬過招。相較於曹彬,他也隻是略遜一籌罷了,並且以他來去自如的無上輕功,隻要他想脫身,曹彬也留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