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候我大嫂就像老母雞一樣庇護寧兒,統統的委曲她來接受,但就是不準任何人說寧兒不可,現在想起來,我感覺就是她的珍惜打動了老天爺,給了她一個普通的兒子。”
張三娘有點不放心,但還是跟丈夫進院子了,她又小聲道:“寧兒不會有事吧!”
範銅鐘臉騰地紅了,幸虧入夜,看不出來,貳心中驚奇,阿呆如何會曉得掉錢那件事?
範鐵舟哈哈大笑,“不過你四叔曉得長進實在也是功德。”
“第三個前提是甚麼?”
“我就問寧兒一點事,很快就好,你們先進屋去吧!”
“我惹出來的?”
範寧忍不住笑道:“四叔,我可冇有用心在橋下掉一包錢,應當是那包錢惹的事吧!”
朱元甫眯眼笑了起來,他覺得甚麼事情,本來是想去府學讀書,這類小事對他來講就是舉手之勞罷了。
他招手叫來掌櫃,“給這位年青人點菜,記在我帳上。”
“老爺子,我是怕你被騙。”
望著四叔範銅鐘信心百倍地走了,範寧才鬆了口氣。
冷巷裡,範寧笑嘻嘻問道:“四嬸是如何回家的?”
範銅鐘便將府學特招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心中忐忑不安地望著朱元甫。
範鐵舟無法道:“偶爾才吃一次嘛!不要那麼斤斤計算了。”
範銅鐘衝動得連輪作揖,“大官人的恩德,門生銘記於心,大官人但有叮嚀,門生必然竭心極力為大官人效犬馬之勞!”
“你先說是甚麼事,然後我再決定可否幫你?”
張三娘加快腳步趕上來,對丈夫道:“我如何算都發明酒樓多收我們兩百文錢?”
次日中午,朱元甫帶著孫女朱佩吃完午餐,邁步從三清酒樓出來,一輛富麗的馬車停在酒樓門口。
“第三個前提是要馳名譽士紳保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