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快?”宋神宗大感不測:“朕整肅朝堂才疇昔不久,你就有不錯的效果了,你不會是在騙朕吧?”
汴京,集英殿,宋神宗正在埋頭措置國事,非常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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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汴京一地就追出這麼多的銀子,天下各地會有多少銀子給貪冇了?真要追出來的話,必然是個天文數字。
“官家,說到武事,倒是有一件大事呢。”王安石眉頭一挑,道:“大宋之軍多招流民充入,一人蔘軍,就得有百口人的薪餉。大宋一百二十萬雄師,一家照五口算,實則養了六百萬人。六百萬啊!”
“官家,您就諷刺臣!”王安石笑嘻嘻的:“官家,你眉頭上不也停著報喜鳥兒?”
“是呀!”宋神宗也笑了:“自從變法以來,你我君臣二人,哪天不與人爭,哪天不與人吵?朕雖是貴為天子,但是,朕的旨意,他們老是變著體例推委、遲延,乃至還從中漁利。現在,朕的旨意擲下,臣子們無不是經心極力的推行,不敢有半個不字。這叫令行製止!”
軍隊必須停止鼎新,倒是不眼下能停止的。等仗打完了再來停止,纔是最好的機會。
諸如,一個不謹慎,曹太後就會拿捏他,宋神宗得把好話說儘了,陪著謹慎,才氣哄得曹太後歡心。
一提起閒事,王安石就是臉一肅,臉上的笑意頃刻不見了,道:“稟官家,臣此來是有事要向官家稟報。官家整肅朝堂以後,臣受命清查官員們的貪臟枉法之事,現在已經很有效果,收繳了很多銀兩。”
“嗬嗬!”這是必定之事,王安石和呂惠卿不由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