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固然還未交兵,那種氣勢,那種殺伐之氣,已經壓了上來。西夏和吐蕃人那感受就象泰山壓在身上似的,說不出的壓抑,說不出的震憾。
“安寧五城?”董氈眉頭一掀,掃了李宗保和梁熙二人一眼,非常輕視的道:“這就是西夏的懦夫吧?隻會欺負老弱!”
“宋軍吃了甚藥了?他們怎生竄改這麼大?之前,這類目光是我們打量他們的,眼下倒是他們打量我們,都不適應了,感受怪怪的!”
“噝!”吐蕃群臣打量城下,倒吸一口冷氣,直接石化了。
聽著宋軍的吼怒,殺氣劈麵,仇恨逼人,西夏君臣不由得氣矮。
“我們會教你們如何兵戈的!”吐蕃群臣隻覺揚眉吐氣,對勁的昂開端,挺起胸:“你們好好跟著我們學學!”
“報仇!報仇!”
“知罪?”李秉常是個奪目人,深知在此時如果認了罪惡,那就是在氣勢上矮人一頭,這仗冇法打了,嘲笑道:“朕何罪之有?”
這話毫不客氣,說得很大聲,李秉常聽在耳裡,苦笑在心頭,隻能一言不發。
“逆賊李秉常,你之罪惡罄竹難書!你聽細心了!”吳驥吼聲如雷,震人耳膜,大聲數落李秉常的罪惡:“河西之地本大宋之地,李氏本大宋之臣,逆賊李繼遷竊居河西,大宋不肯生靈塗炭,未予加兵,容其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