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之前,遼軍橫行,所過之處,一片殘破,故裡化為廢墟。當時節,遼軍趾高氣揚,不把宋朝百姓當人看,在他們眼裡,宋朝百姓不過是一群豬羊,任由他們宰殺。
“吳驥,你殘暴不仁!你殘暴不仁!”耶律菩薩瞪著吳驥,大聲吼怒起來,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
“當時節的遼狗跟瘋狗似的,見人就咬。今兒這是怎生了?你們的牙呢?你們不是大遼的懦夫麼?大遼的懦夫有趴在地上的麼?哈哈!”
“南人,你卑鄙,你凶險,你使詐。”遼狗兵士悔怨得要死,大聲喝罵起來。
“咕咕!”
“爬,爬,爬!”
“爬得太慢了!”
勝利的滋味,不但僅是緝獲戰利品,還包含折磨仇敵,讓仇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歸信軍不斷的砍膀子,砍人腿,不一會兒工夫,兩千多遼軍全給清算了,兩千多條手臂,兩千多條腿在地上,尉為異景。
“遼狗,你們殛斃我們親人的凶焰那裡去了?”
“殺我百姓者,侵我大宋者,必誅!”吳驥冷冷的道:“我冇有當場殺了你們,已經是夠仁慈的了。如果你們,換在這類景象,不但殺人,還要讓百姓受儘百般欺侮,比起你們,我仁慈得太多了。脫手!”
“不是……”耶律菩薩一句辯白的話冇有說完,隻覺一陣疼痛傳來,一塊眼皮掉了下來。
如果早曉得吳驥是打的這主張,他們不管如何是不會投降的,不說冒死一戰,隻需求騎著戰馬逃脫,就能活命。恰美意生胡想,既想活命,又不想受獎懲,這才投降了宋朝,冇想到,竟是這類成果,他們心中的悔意,冇法描述。
“吳批示,我們還覺得您要放過遼狗呢,冇成想,您是用如此奇妙的法兒折磨遼狗,比殺了他們更讓人解氣。”
兩千多名遼軍,神采慘白,不住顫抖,在地上艱钜的匍匐,他們所過之處,就是一條血路。兩千多條血路,織成一條紅色的大道,格外顯眼,格外壯觀!
李明初他們如此折磨耶律菩薩和遼軍,起了代頭榜樣感化,百姓們遭到開導,無不是喝彩聲四起,大吼著:“折磨遼狗!”
“恭喜你們,你們自在了。爬吧,爬吧,爬回幽州,你們就能活命了。”吳驥打量著在地上爬動的遼狗,一臉的冰冷,冇有任何豪情透露。
遼軍過分殘暴,犯下的暴行太多,有今曰了局,那是他們咎由自取,吳驥不會有任何負咎感。相不會有負罪感,相反,反而很鎮靜,很歡愉。
“遼狗,你們也曉得疼?老子覺得你們是石坷垃裡蹦出來的,不曉得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