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的話,我們的機遇就來了。”呂公著笑得非常凶險:“這仗拖下去,邊關的百姓會有多少流浪失所?會有多少人無家可歸?會損毀多少故裡?這都是我們的證據,完整能夠把罪名安到王韶、吳驥之輩頭上。”
這事就算告一個段落了,呂公著轉移話題道:“平曰裡,君實在河南府,稚圭在相州,我們雖有手劄來往,倒是可貴見麵。趁這正旦大朝會,我們又聚在一起了。我們要好好商討,接下來該如何做?”
呂好問一表人才,彬彬有禮,司馬光大是讚美:“好後生!好後生!吉甫,你後繼有人。”
韓琦打量一陣,也是不住點頭:“後生可畏啊!是一塊良材美玉,如果好好砥礪砥礪,必是名世者。”
北方戰事的得勝,是對反對派的最好援助,司馬光眉頭一挑,固然冇有說話,倒是心中暗喜。現在,曹太後已經對他很有些不滿了,如果不找機遇扳返來,結果難以預感。
“嗬嗬!”司馬光收回一陣暢笑聲道:“我觀此子非池中之物,指導的話不敢說,如有不解之處,固然來問便是。”
“嗬嗬!”能得二人如此承諾,比萬兩黃金還要讓人歡樂,呂公著大喜過望,連連伸謝。
對於他們來講,北方的戰事打得越差越好。勝利的動靜對他們來講,那是災害,會讓他們冇有一點機遇。
“我也是這意義。”韓琦發話了。
“嗯!”呂公著眉頭一挑,歡樂不已道:“若真要如此的話,我們的機遇就來了。隻要北方戰事倒黴,我們便能夠群起而攻之,王安石罷相,王韶罷兵,吳驥下獄就不是題目了。隻要冇有了他們,新法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