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吐蕃的懦夫還不把戔戔豺狼豺狼放在眼裡。”董釗頭一昂,胸一挺,對勁洋洋的道:“隻是,我們大吐蕃的懦夫下山不易啊。”
“太好了!”李秉常聽出來了,不由得大喜過望,看來這個董氈奸刁雖奸刁,還是個奪目人,他曉得棄取。
“我們大吐蕃懦夫的兵器用得太久了,不好用了啊。”董釗再度伸手。
“加一倍,剩下的能夠欠著。”董釗此次是來打秋風的,能弄到這麼多好處,也滿足了。
“是是是!讚普對大夏的幫忙,我們銘記在這心,感激不儘啊!”李秉常還得假裝一副戴德的樣兒,心中阿誰愁悶乾勁非筆墨所能描述。
“牛馬啊?”董釗揮手打斷李秉常的遊說,道:“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分開的時候,讚普給我說,要我找個處所,讓吐蕃的懦夫去放牛牧羊,好好曆練曆練。不要老是窩在高山密林裡,連騎馬放牛牧羊都忘了。”
“請!快請!快快有請!”李秉常熱忱萬分,親身上前來,挽著董釗的手,拉著他,前去就坐:“董釗,坐!請坐!請上坐!”
董氈真是老殲大奸之輩,早就盤算主張要幫忙西夏,倒是先要夠了好處再說。李秉常情勢所逼,不得不給吐蕃好處,心中阿誰肉疼呀,遠非筆墨所能描述。
“稟皇上,吳爺爺有兩個前提。”侍從給吳驥嚇得狠了,竟然一張口就叫起了吳爺爺:“一是要皇上去帝號,皇室宗親儘皆入汴京。二是要交出李宗保、梁熙,另有參與陝州之戰的將士們,另有他們的家眷。吳爺爺說了,要為安寧五城的百姓報仇!如果皇上不承諾,吳爺爺要血洗大夏,不留一個黨項人!”
他這一喜非同小可,不再是說話,而是唱話了,唱得喜氣洋洋。
“天啊!你怎生不去搶!”這要價太高了,立時就有西夏大臣呼嘯起來了。
“你太老練了!”李秉常開端掉起三寸不爛之舌,遊提及來:“與其給你們財賄,還不如把你們滅了,讓你們做牛做馬……”
“你還記得就好!”董釗不住點頭,略為讚成的道:“西夏的天子嘛,家大業大,財力薄弱,斷不會賴帳,要不然的話,讚普斷不會借給你們的,是不是呀?”
“我送……”
西夏與吐蕃是世仇,打了這麼多年,西夏就向來冇有欠過吐蕃的東西。
他這話是在奉告李秉常,隻要把好處給夠了,董氈就會前來。李秉常哪會不懂,笑道:“立時交予。”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李秉常萬分不想接管這威脅,但是,情勢處此,不接管也得接管,隻得一咬牙,道:“五萬隻羊,五千頭牛,兩千駿馬,三千兵器,五千精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