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遼國犯境,宋軍敗退之際,燕趙男兒就會想起周世宗,說若他不是早夭,而是當上十幾二十年天子,就會收回燕雲十六州,契丹人焉得橫行?
一段周世宗的傳奇,足足會商了兩個時候,方纔說完。這氛圍相稱的好,比起霍三問說三國還要好,吳驥也是興趣昂揚,聽得津津有味,直到兩個時候後,這才分開北弄瓦子。
但是,宋朝並冇有操縱這一可貴的良機停止鼎新,反而醉生夢死,覺得有了澶淵之盟,遼軍就不會打過來了,今後高枕無憂了。
宋朝本來就打不過契丹,遼國把進貢館修到雄州,還弄得如此氣度,誰能不痛恨?吳驥看在眼裡,就跟看到“東亞病夫”、“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這些欺侮姓言詞冇不同,恨恨牙齒咬得格格響。
“不幸官家,竟然能忍得下!”
一眾親兵看在眼裡,氣在心頭,緊握著拳頭,恨不得衝上去給砸了。
究竟上,遼兵就是瘟神,他們橫行霸道,把雄州當作了契丹的後花圃,胡作非為,卻無人敢管。如果百姓靠近了,定會給他們刁難,乃至毆打。
“驥哥,你快瞧,那邊!”
這就是汗青上很馳名的“重熙增幣”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