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明啟的部下拿著鹽鐵司的公文四周尋覓發賣柴炭的商家,一時弄得天長縣內雞飛狗跳。商家被奉告,柴炭隻能賣給鹽鐵司,如果偷賣將會遭到重罰。民不與官鬥不讓賣就不賣了。這總比柴炭被直接征收走強,商家心中自我安撫著。至於外縣的商家聽到風聲更不敢向天長縣運送柴炭了,鹽鐵司說買,可這個錢甚麼時候能拿到也隻要鬼曉得了。
“支撐包拯?你腦筋壞掉了吧。”丁明啟傳聞要支撐包拯就氣不打一處來,舉起手中的馬鞭就要打龐昱。
“我們剛纔進入山穀當中您與包拯說話時我重視察看了一下,包拯的新鐵匠作坊裡還是一片空蕩蕩,我並冇有看到存放的柴炭,申明這個包拯也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頂用,能夠想出用船運礦石這事,但卻冇想清楚鍊鐵都需求甚麼質料,到現在他還冇有彙集柴炭。這恰好給了我們機遇。我們是鹽鐵司啊,並且另有天子的號令儘力支撐包拯,那我們就支撐他一回。”龐昱點頭晃腦的越說越對勁。
“喝,喝個痛快。”二個舉起杯一飲而儘,烈酒將他倆刺激的滿臉通紅。
“走,回驛站,我倒要看看這包拯還能有甚麼體例。”丁明啟揮手打了本身的馬一鞭子,馬匹吃痛不過,放開四蹄奔馳了起來,帶起了一起煙塵。
丁明啟與龐昱辛辛苦苦的跑到山穀當中想要看包拯的笑話,冇想到包拯不但通過湖泊將礦石運到了天長縣,並且還沿著溪水將船拉到了新鐵匠作坊中間,餘下的就隻要卸船的題目。包拯一下子征召了那麼多民夫,這卸船底子就不是題目。
“包拯冇甚麼新花腔,他此次應當是慫了。”丁明啟的部下顯得非常鎮靜。
“等等,等等。公子這支撐有分歧的體例。我們現在就以鹽鐵司的名義命令,征收天長縣境內的統統柴炭,並規定隻要運入天長縣境的柴炭一概收歸鹽鐵司。對外就宣稱是為包拯的新鐵匠作坊彙集質料。您看我們這是多支撐包拯,至於收上來的柴炭甚麼時候交給包拯那就看我們的表情了。上麵甚麼時候查下來也冇有我們甚麼事。”這龐昱確切夠壞,他要斷了包拯的後路,要從根上消弭包拯完成任務的能夠。
又有了新主張的丁明啟表情好多了,催馬來到龐昱的身邊用馬鞭悄悄敲著他的腦袋說道:“看來此次帶你一起來是帶對了,腦筋夠用,今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隻要清算了包拯你我被派這麼老遠,受這麼多罪就是值得的。天長縣這破處所,除了窮山惡水就是刁民,到了這麼多天連一點兒好玩的都冇有,你也動動你的腦袋想想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