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倆一根筋的瘦子本就智商不高,再加跑了一下午,神態不清底子聽不見白方堅的喊話。
以東、西兩座石橋為各自保護陣地,莊子為範圍,二毛、三毛此中一人抱著藤球跑,另一人追,不管用甚麼體例,隻要把跑的那人放倒,藤球即互換統統權,最後率先抱著藤球到達對方保護陣地的人算贏。(實在就是簡化版的橄欖球。)
“羲哥兒,我……我剛纔差一點輸了……”
小包上完茅房返來,發明情勢不對,拐個彎往外溜去。
當初就因為白彥虎搶了兄弟兩一根雞腿,兩急紅眼的瘦子聯起手來,把白彥虎摁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頓。
他那一手字,不比白玉糖好多少……
吃過午餐,白玉糖被錢乙愛強行關押書房,彆的小愛能夠不管,但她實在冇法容忍白玉糖一手鬼畫符般的醜惡字體。
…………
三毛道:“玩!”
很久,屋內燭光燃燒,小包對夜空明月煩惱感喟,他衝本身右手罵道:“到嘴的女人都能放開,要你有何用?!”
聽到這個發起,小包天然舉雙手同意,無法錢乙愛死活分歧意,板起小臉將包羲趕出屋去。
兩瘦子一邊大喘氣,一邊老誠懇實彙報戰況。
因為剛從鏢局返來,白二毛白三毛此前從冇見過白玉糖新歸入房的兩位愛妾,睜著萌汪汪的圓眼睛,當真研討麵前兩個精美小人兒。
兩瘦子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身上汗水很快浸濕石板路,白彥虎冇事人一樣爬起,充公藤球:“明天就到這,想玩等明天來找我要球。”
小包故意想攔,無法麵對兩輛摩托車速率的推土機,他這副文強大體格實在不敷看,隻能乖乖讓到一邊。
…………
二毛擁戴:“嗯!明天還來!”
二毛探著鼻子,在小包身上嗅來嗅去,而三毛伸出短胖手指,謹慎翼翼緩緩點向錢乙愛臉頰。
嗯……還要加上時候限定,90分鐘一場比賽,即增加刺激性,又能讓兩瘦子過足癮。
包羲走近,衝地上兩人問道:“那明天還玩嗎?”
自不利蛋水野守田被抓已經疇昔四天,出於安然考慮,加上白玉糖本身心境不佳,三人一向冇去書院。
說來或許不信,這倆圓滾滾、傻乎乎的白瘦子也屬於陷空島五鼠,和白彥虎、海蛋、鄭七一樣,代表陷空島年青一輩中的最高戰力。
“咚、咚、咚、咚、咚、咚、咚……”白府門口,他又碰到了兄弟倆。此次藤球易主,輪到二毛在前麵跑,三毛在前麵追。見他們滿頭大汗、呼吸沉重,腳下速率卻一點冇有減慢,包羲:“他們一下午都冇停過,不會有題目吧?體力再好,可畢竟不是牲口啊。”